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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是她這樣成天在外邊兒瘋的。
她這一反應不過來了,言相爺就又笑了:“是不是覺得會遭到反對,又或者是重重困難?”
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姚海棠說:“是啊,伯父這一來倒讓我覺得像是重拳打了個空,半點兒不著力的。”
“這世上有很多以情為名不顧一切的人,他們多自認是情痴情聖,他們或也自以為偉大而悲壯,甚至是不為塵世所容,他們堅定的著自己的執著,並以此為榮。我想說的是,你對行雲說的那番話足可見,你的情是足夠理智,足夠清醒的。那麼當初你和四公子相別,必是因此而起。”言相爺三言兩語就把真相猜了個七八分。
姚海棠不得不佩服言相爺,這果真是一個慣於揪人性尾巴的人:“因為我不以情為名,做一切瘋狂的事,所以伯父覺得我有資格留在四公子身邊?”
只見言相爺搖頭說道:“並非如此,卻不必提資格二字,姑娘在身份上是足夠的。”
“那是為什麼?”
“這個就不必問我了,什麼時候也輪不到我跟海棠來提資格,說為什麼。論到情時,就只是你二人之間的事了,我一個外人總說不透的。”言相爺說完端盞飲盡了杯中的酒,一派灑脫之態。
送走了言相爺後,姚海棠好一會兒都在想:“到底言相爺是為什麼來的?”
這話青苗可答不了她,倒是次日杜敬璋來了,卻給了她一些答案。
風雪稍霽,姚海棠才一起床正想感慨一句天光好的時候,就看見杜敬璋笑吟吟地站在她面前了:“海棠。”
“杜敬璋,你好了嗎,沒事了吧?”姚海棠睡眼頓時間睜開了,滿眼滿心都是喜悅之色。她也已經有日子沒見著杜敬璋了,誰讓這人一有事兒時總是不願意來打擾她呢“好了。”兩人說完這話就沉默了,卻是彼此面帶笑容地看著對方,心裡皆是一片溫暖與柔軟。
小院裡白雪共著梅花一片燦燦溶溶之色,兩人相對,一個衣著整齊光潔,一個卻是有些邋遢的。但這也絲毫不妨,兩人之間還是那麼的溫馨與美好。
站得久了,有些微寒風吹來,姚海棠瑟瑟然地抖了抖,杜敬璋便解了大氅披在她身上:“進去換了衣服再出來,總是不愛換衣服就亂跑,京城這樣的天早上最冷,著了風寒可不好。”
揉著凍得有些僵的臉,姚海棠點頭說:“那我去換衣服,待會兒給你做早飯,大氅你披著,你也才剛好呢。”
說話間,姚海棠又要解開大氅,杜敬璋卻是眉眼溫舒地伸手蓋在她的雙手上,那醉人的眸光如同春風吹開的一抹嫩綠:“這樣容易染風寒,先去換衣服。”
老遠老遠,青苗和太平院的黑衣人各自捂著兩頰,都不禁覺得有些倒牙,這倆人在一起他們怎麼就老感覺肉麻到噁心,噁心到惡寒呢有人揉著胳膊說:“那真是咱們公子?”
“唉,不會有假的……”
許久之後,眾人齊齊嘆了一口氣,又異口同聲地說道:“肉麻啊”
話兒才剛落下,杜敬璋就站到了黑衣人面前,眾黑衣人齊齊往後一退,各自神色肅然了好一會兒,然後又嘻嘻笑著表情分外曖昧。
“去給慧思送個帖子,告訴她黃昏時分,我在遇梅崖等她。”杜敬璋絲毫不尷尬,對於自己這群屬下,他慣來覺得應該有表情,有情緒,而不是一群神色冷峻的黑衣人。
太平院的黑衣人雖然圍觀得惡寒,可辦起事來一點兒也不含糊,杜敬璋一吩咐了,立馬就有人應聲去辦事。餘下的就在那兒你瞧著我,我瞧著你,繼續笑得一臉曖昧。
“沒事了,散吧。”杜敬璋說著就轉身要走。
可是黑衣人本來就在這兒守衛著他,怎麼會走,於是杜敬璋忍不住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換個地方,還嫌不夠顯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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