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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河便將主意打到了許斌的身上,透過秘法,他了解到對方背後果然是有能人在,心中頓時雀躍了起來,只是這件事情他並沒有打算告訴師門,想要憑藉自己的力量將範曉劍找到,來獨吞這股神奇的力量。
甚至他在許斌的身上下了一道奴役蠱,期望在範曉劍來臨的時候能夠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事實上,他還真的做到了,只是當他見到那勾魂筆的時候,有些按耐不住了,這才將許斌提前召喚了過來。
只是他不知道,許斌身上原本就有忠誠符的存在,而這奴役蠱確實有幾分門道,在第一時間,將那忠誠符暫時的壓制了。
然而,那忠誠符怎麼是易於之輩,被壓制沒多久,就有反彈的現象了,顯然這奴役蠱已經開始壓制不住了,尤其是古河天師施展飛頭降之後,對於那奴役蠱的控制降到了最低。
終於就在古河天師第二次撞向範曉劍的時候,一旁的許斌臉上露出了掙扎之色,而且越來越強烈,眼中的紅光更是閃動不已,最終嘭的一下,那奴役蠱在忠誠符之下化為灰飛。
原本那古河是可以第一時間發現的,只是當時他正和小白白交手激烈,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許斌脫離控制之後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連忙和範曉劍取得了聯絡,因著忠誠符的緣故,兩人之間可以做近距離的精神交流。
當範曉劍和許斌商議之後,發現小白白的氣勢竟然弱了這麼多,心中大怒,一把抱住想要繼續衝過去的小白白,有些心疼的說道:“讓我來吧,你到一邊休息一下,放心,他將你傷成這樣,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哈哈,小子,就憑你也敢大言不慚,要是外面的那個傢伙,我或許還會相信,只可惜他現在被我的鬼役纏著,自身難保,就憑你自己,還敢說大話,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太快的,我會一點一點讓你體會到痛苦的滋味。”古河聽到範曉劍的話,彷彿是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古河說著,便張開了血盆大口,朝著範曉劍飛了過去,他雖說要讓範曉劍慢慢受盡折磨,其實他想第一時間就將範曉劍斬殺,然後再奪取對方那些神奇的力量。
面對朝著自己飛過來的飛頭降,範曉劍仍舊背對著對方,將小白白小心的放到了一旁,顯然對那飛頭降並未放在心上。
那古河看到範曉劍如此輕敵,心中大喜,對方越是大意,自己越是容易給對方致命一擊,幾乎就在離對方不足一米之處,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傳來的熱量,眼中更是帶著一絲激動的神色,已經如此近的距離了,他還真不相信對方,到了這個田地,還有翻盤的機會。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看到了範曉劍轉過頭來,幾乎是離後者的脖子不足一尺的時候,古河聽到對方的口中說出了兩個字,隨後見證了他永生難忘的一幕。
“請神!”範曉劍沒有在意盡在咫尺的古河,直接將手中的請神符使用了,因為已經有過一次的使用經了,這次算是熟門熟路了。
就在範曉劍話音剛落,範曉劍的身上頓時彷彿披上了一層黃金戰衣,只是這戰意呈現透明的狀態,倒是和古時候將軍的盔甲差不多,手中更是多了一把透明的金黃色青龍偃月刀。
都沒有看到範曉劍有什麼動作,古河就被震飛了數十米,一臉驚恐的看著對方,有些驚魂不定地說道:“你這到底是什麼招數,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強!”
“你別管是什麼招數,你只要知道,殺你綽綽有餘就行了!”範曉劍帶著淡淡的神威,看了一眼古河。
當初面對神雷劫的時候,他沒有好好的感受這請神符的感受,這一次,當然再次使用請神符的時候,他看看的感受到自身傳來的力量,舉手投足之間,他都能感受到毀天裂地的力量,即便是面對已經元嬰期的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