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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向驪腦袋裡面一片空白,還沒等重新組織好語言系統的時候,先聽見周既白帶著笑意的氣聲:「躲什麼啊?嫌棄我?」
他嘴唇貼著裴向驪的側臉,一邊磨磨蹭蹭一邊說話,聲音含含糊糊的:「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也不給我個面子?」
他一邊說著,扣在裴向驪腦後的手,挪到前面,虛虛的扣在裴向驪細白的下巴上,裴向驪不動還好,只要裴向驪一動彈他就能瞬間控制住。
他好似不甘心一般,一邊半真半假的抱怨著,一邊順著裴向驪秀麗精緻的側臉,細碎的吻著,帶著濡濕的氣息,一點一點挪動到脖子上面
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鐘,可裴向驪卻感覺好像經歷了一個世紀一樣,他母親去世的早,父子之間交流總是帶著些侷促,高中的時候,對處物件並沒有興趣。
這麼些年,從來沒有一個人和自己這麼親近的動作。
心臟在胸膛裡面瘋狂的砸著,手指扣在手心裡面,沁出汗來,裴向驪張張嘴,儘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平靜:「周既白,我給你的臉就到這裡了起來!」
還在考慮要不要在裴向驪脖子上咬一口的周既白,聽見裴向驪條平板直的警告,猛的笑洩了氣,頭埋在裴向驪的頸窩,被風吹的亂七八糟的髮絲摩擦著他露在外面的面板。
他吭哧吭哧笑了半天,抬起頭的時候,眼睛中倒映著星海,一滴汗珠從額角滑落。
「學長牛逼!」周圍傳來歡呼聲!如潮水一般此起彼伏,旁邊倆姑娘開著攝像頭都快把鏡頭懟到兩個人鼻樑上了,周既白也不在意,松鬆散散靠在裴向驪身邊,對著鏡頭,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你們裴學長嫌棄我!」周既白惡人先告狀,對人家小姑娘眨眼睛攤了攤手。
那些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沉迷在兩個不正經的學長的美色裡面,還是因為本身什麼奇怪的屬性,總之,叫的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大鵝。
「得了把,壞我清白」裴向驪已經從剛才的情緒中抽離出來,挑起一邊兒眉毛,揪著周既白領子,讓他自己直立起來。
口罩是不知道被周既白順手扔到哪兒去了,裴向驪重新戴上衛衣的帽子,就朝著人少的方向走去。
「哎!你也沒有女朋友,我壞你什麼清白?」周既白和那幾個小姑娘道別,追上裴向驪,從背後撲上去,哥倆好的勾肩搭背。
「我現在沒有女朋友,不代表我以後也沒有女朋友,看見那些照相機了嗎?以後那都是不能抵賴的證據!那都是曾經放浪的過往,沒法交代的!」
裴向驪從剛才的震驚和不知道哪裡來的悸動裡平靜下來,也開始有閒心和周既白扯淡了。
「喲!咱倆認識三年了,我才知道原來你是這麼保守的人啊!咋的,初吻還得保留給你未來的老婆唄?」周既白說完這話,猛然間悟了什麼,盯著裴向驪,略帶點不可置信:「不是吧,驪妹妹?初吻啊?」
話說出口裴向驪自己也察覺到暴露了什麼,此時被周既白大大咧咧的揭穿,頓時眼睛就瞪起來了:「管你屁事?」
「喲,這麼純情啊,放心啊,我會負責的!」
親都沒親上,你負責個屁!裴向驪在心裡反駁了一句,嘴上沒搭理他,周既白這種,你越是搭理他,他越上趕著,不如晾著。
西操場上人群見沒啥熱鬧看了,也都三三兩兩的散了。
後面傳來腳步聲,和周既白一起打球的哥們攬著女朋友和他倆搭話:「少爺您是一天不出風頭難受是吧?咱們哥幾個好不容易和女朋友秀個恩愛,沒想到你倆連這個都要搶!我服了!」
周既白樂了:「老裴作證哈,都是別人起鬨,你也知道我這人,最經不起激將了」
「行了行了,滾吧你倆!」
等倆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