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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話,喜歡上直男真的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奉勸各位哈,尤其是提問題的樓主,還是儘量避開直男的坑吧!坑裡都是前人的殘骸啊!」
周既白看到這裡,猛的把手機螢幕按掉,一臉的若有所思,突然掀開自己的上衣下擺,朝自己的肚子上看了一眼,肌肉緊緻漂亮
大學的時候我也是打籃球的,我在裴向驪面前也沒刻意掩飾過,裴向驪當時不對!
周既白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的思維已經跟著剛才那個回答問題的跑掉了,而且跑偏的徹底!
不對,按照人稱的關係,我先提的問題,所以應該是我看裴向驪那個犢子的身材有沒有感覺剛才喝的酒勁兒返上來了,一陣燥熱,周既白把上衣的扣子解開,大喇喇的仰頭靠在沙發的靠背上。
我大學的時候看見裴向驪的身體,到底在想什麼?周既白宛如鑽研學術一樣,仔細回想起自己和裴向驪做大學室友時候的想法。
再怎麼說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現在回想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大學的男生寢室簡直是百無禁忌,洗完澡光屁股從浴室裡面出來找換洗衣服的,比比皆是,記憶裡面裴向驪應該是沒幹過這樣的事兒,但夏天寢室裡沒有空調,光著上半身,周既白還是見過的。
為什麼記得還算是清楚呢?因為周既白看裴向驪的個子,想拉著他一起去打球,但裴向驪對幾個人爭搶一個球並且來回跑跳的運動並不感興趣,於是堅定的拒絕了周既白。
周大少爺在裴向驪身上吃了癟,於是在裴向驪換衣服的時候嘲諷了一句:「你能不能多運動運動啊?你比我們系天天防曬的姑娘還白,瘦的像是小雞崽子似的!」
對!周既白猛的坐直了身子,自己當時對裴向驪的身材一點也不感興趣!
周既白不是傻子,要說之前他還沒察覺,但被劉全提醒之後,周既白也能感覺出來,自己對裴向驪的另眼相看,區別對待。
畢竟按照周大少爺的性格,什麼人平白無故,讓他受氣憋屈了三年,連個解釋都沒有。大少爺早就讓他滾蛋了,但這一套行事作風在裴向驪這兒徹底的被推翻了,別說讓他滾蛋了,還得上趕著好聲好氣兒的哄著,周既白自認,他哄著自己老媽都沒有這麼好的態度!
先不管是不是喜歡,是不是劉全說的那種,物件之間的喜歡,周既白自己也想弄明白,自己的區別對待是因為什麼,哪怕最後得出結論,自己是想當裴向驪的爸爸,自己也認了!
周既白對喜歡男人並不會從思想上覺得牴觸,就像是他對劉全的態度,無論喜歡同性還是喜歡異性,都不耽誤本身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喜歡同性也不是不正常,也沒有難以啟齒的必要。
但事情落在自己身上,確實還是讓腦子裡面亂七八糟的。
「難道是自己諷刺裴向驪的時候,自己還不喜歡他嗎?」周既白成功的把自己帶到了坑裡面去了。
「還是說,看上半身沒有用,即使喜歡男的,也總不能在路上看見個沒穿上衣的男的,就覺得不自在吧?」 周既白有些鬧心,剛才那個在某乎上面回答的人,不敘述的再清楚一點,到底是看見了什麼地方,讓他覺得流口水的?
周既白想想同為大學室友的陳燃,要是陳燃在自己面前不穿衣服,並且搔首弄姿,自己會有什麼感覺,光是想想,周既白臉色都變了,應該會覺得噁心吧?
陳燃:我去你的!
你們兩個傻逼的事情,請不要扯到無關人士,我從大學入學開始就吃了你們兩個傻逼的苦!
沒有經歷過的事兒,即使在腦袋裡面想一萬遍,也沒有真實感,實踐出真知這句話,是經過時間的錘鍊成為真理的,周大少爺雖然政治學的不咋地,可行動力還是有的。
裴向驪三個字,在周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