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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試探著問我:“姑娘,你要多少定金?”
我想了想:“就付一個月工錢,五百兩吧。這點錢對你們主人來說小意思吧?”
玉蓮只得點頭道:“好吧,我們付,不過也請周原哀姑娘遵守承諾。”
“我周原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絕對遵守承諾。”我把胸脯拍得震天響。
——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我竟然聽見從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逸出一聲笑聲。
那聲笑很冷,很嘲弄。
我有些疑惑,但又想笑就笑吧,愛笑不笑,我一向是秉承你們想罵就罵我不收錢原則的,隨便笑去。
只要銀子在手,你笑死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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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蓮果然說話算話。
很快,我拿到了銀票。
新生活開始啦1
很快,我拿到了銀票。
和玉蓮約好,再過七日,在城中的一所叫做“寥汀花榭”的庭苑裡見面。
這個名字,聽起來好裝B啊。
那個時候,會讓我做第一次工作的。
我問了她大約要我多久出來畫一張,心想這皇帝老兒也不能看得太頻繁吧,不然還不吐血X盡人亡啊。
玉蓮想了想:“這個不一定,但應該是五日左右,姑娘其他時間都很自由,但也希望不要放鬆磨練自己的畫技——畢竟你的基本功比起剛才那幾位都差很多。”
我不高興地道:“我基本功雖然不如他們好,但我有的是靈氣。”
玉蓮抿唇一笑:“這個我們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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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揣著銀票,懷著八卦之心坐上玉蓮給我派的馬車,回到了之前看見招聘啟事的那扇門下。
一路上我想方設法,採取各種策略想要從馬伕嘴裡套出一點話來,比如說這位神秘的朝廷大員到底是甚麼人,資產多少,有無娶妻之類,那位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馬伕卻好似嘴裡上了門閂一般,愣是不透露半個字。
這麼嚴的口風,實在可與革命烈士相比。
我周嬌嬌——啊不,現在起,我是周原哀——甘拜下風。
但,我的一個直覺更明確了,那位神秘的主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他的目的,也許並沒有告訴我那麼單純——皇帝再不行,也不用他那麼操心吧,他又不是皇上的爹。
不過,與我何干?我只需要拿錢就可以了。
當然,如果有機會,我也不會放過這八卦的。
這三天內,我拿著銀票給自己租了一間舒舒服服的小庭院,請了兩個老媽子打掃衛生和做飯,日子過得十分爽。
當然,我也不忘記旁敲側擊地問這兩個老媽子——一個姓李,一個姓張——有沒有甚麼荊門節度使的八卦。
現在敵明我暗,正是我最有利的時機。
數錢數到自然醒
現在敵明我暗,正是我最有利的時機。
打聽清楚我那沒心沒肺的爹的各方面細節,以後才能好好擺他一道。
但是,這可不容易。
對老媽子們來說,節度使簡直比皇上還大,一問起來,她們面上就浮現老鼠見了貓的表情,屁也不敢放一個。
我更鬱悶了,NND;這節度使很牛逼啊,他女兒我怎麼一點兒也沒沾到光?
但我的性格就是不會把任何事放在心上的,很快又覺得自己自由自在也挺好的,不需要看人眼色,自己賺錢自己花。
總有一天我能擺我那沒良心的爹一道,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就是他的惡人磨!
唯一有點牽掛的就是這原來周嬌的娘——說起來,也算是我娘了,她不會過得很慘吧?我那沒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