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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進領口的時候，鼻尖充斥著一種清冽舒爽的香氣是卓宴從來沒有聞到過的。

衣服穿好之後，卓宴剛剛被放在一旁的書拿了起來，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在問問題之前，我想澄清一下關於今天的熱搜。」

「嗯？」

「熱搜不是我買的。」卓宴將今晚一直在心裡徘徊著的問題說了出來，頓時有些如釋負重，「還有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接你的時候會被人拍到。」

在卓宴說話的時候，顧繁低頭將手機介面顯示的內容退了出去，然後在卓宴說完後，顧繁微微頷首道：「知道了。」

卓宴見顧繁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內心深處閃過一抹放鬆。

隨後正色說道：「顧老師，我看了書裡的內容，所以前幾天我的狀態是因為我入戲太深，所以沒有走出角色的原因嗎？」

顧繁的注意力此時滯留在卓宴不倫不類的穿著上，原本張揚性感的長裙此時卻充滿著滑稽，讓人忍不住內心發笑。

聽到了卓宴的問題後，顧繁點了點頭說道：「嗯。」

卓宴恍然大悟，腦中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道：「上一個電影我好像也有這種情況，不過那個時候多虧了顧老師你幫我走出來。」

前半句釋然，後半句卻是在回憶。

顧繁現在已經完全集中了注意力，聽出了卓宴話中帶著探尋的意味。

她知道卓宴誤會了，誤會自己是在向她示好。但其實，並不是。

沙發上方掛著的吊燈不知道因為什麼，忽然間晃了一下。潔白的燈光散在兩邊沙發上坐著的人身上，沒被照到的地方陰影遍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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