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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敘忍住臊熱臉頰上不斷攀升的溫度,把手裡的花塞過去。
「花。」
「嗯?」
江敘淡定的表示:「送你的花,我在路邊花店買的。」
他說的輕描淡寫,好像是隨手給高斂帶了一瓶礦泉水似的,但是高斂卻欣喜若狂地接過了花,甚至兩手指尖兒都在輕顫著。
都說少年人是衝動而不顧後果的,但是高斂感覺自己好像一瞬間回到了那個時候,心瘋狂地跳動著,他所愛的人一句簡簡單單的花,一小捧花,他甚至可以在江敘欲言又止的眼神中感覺到綿綿的愛意。
江敘還想解釋,他不是故意去買的,就是路上隨便碰到的就順手買了。
江敘咳嗽一聲,剛準備張口,眼前忽然被遮的密不透風,一片黑暗。
是高斂他發狠似的伸手攬住了江敘。
江敘一點也沒防備,身體被他猛地拉進懷裡,臉懟在他胸膛前,什麼也看不見。
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味也不是其他味道,就是很簡單的高斂的香味。
背後的雙手越收越緊,像是在證明著什麼。
「我愛你,江敘。」高斂說,聲音低沉,隱隱透著一絲顫抖。
江敘忽然就心酸了,一股酸意直衝鼻子和眼睛,刺激的他禁不住閉上眼試圖掩蓋這份酸楚。
他伸手回抱住了高斂,低聲在高斂耳邊說:「高斂,我也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高斂沒有鬆手,下巴輕輕的磕在江敘他肩膀上。
和高斂講了明天要去加拿大的事情以後,高斂果然是老大的不開心,擰著眉頭一言不發。
江敘安慰他,「我就去三四天,很快的。」
高斂低聲,「三天還是四天?」
江敘哭笑不得,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大大後天就回來了,三天。」
高斂立即反駁,瞪大眼睛說:「明明是四天。」
江敘伸出四根手指,「你看好了,第一天到第二天是一天,第二天到第三天是兩天,第三天到第四天是三天,就是三天啊。」
半夜醒來的高斂十分後悔。
在身邊的江敘睡著了以後,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懊悔怎麼就被江敘說服是三天呢!明明就是四天!
分明就是狡辯!
高斂氣的不行,愣是睜著眼睛半夜沒睡著。
越是熬夜,早上就越起不來。
江敘二天清晨起來收拾行李的時候,高斂眼睛都是蒙的,坐在床上一個勁的打哈欠,然後懵懵的看著江敘整理行李箱。
過了一會,江敘整理好了,他抬手看了一下手錶,然後走到高斂身前,低頭親了親高斂額頭,低聲說:「再睡會吧。」
「江哥!我到了!咱們該走了啊!」
樓下有人在喊,江敘立即鬆開手,退後一步說:「我走了。」
高斂有些悵然若失,但是轉瞬又開心起來,江敘畢竟已經對自己如此了,不該要求更多。
他綻開一個笑臉說:「我在家等你。」
江敘在加拿大的行程很緊,沒有什麼空閒時間,幾乎一下班,他回去倒頭就睡,第二天早上起來才匆匆忙忙的洗澡上工,還好是年輕氣壯的,三天過去也不過是臉色差了點,身體還倍兒棒。
如此高強度的工作,他和高斂幾乎沒怎麼聯絡,除了下飛機報平安以後,兩個人就早上開工的時候發個微信,下班的時候發個微信。
結束前一天晚上,江敘走出工作攝影棚的時候,天完完全全黑透了,黑壓壓的雲層有點異常。
他和助理一路上一輛車也攔不到,只好走路回去。
路燈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江敘覺得好玩,找出手機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