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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就沒有別的念頭了呢?
這些個貨當真不值得可憐,我心裡想著,於是便咬牙切齒的說道:“幹什麼?幹你們。”
說罷,我一揮手,胡白河已經飛身上前,那幾個邪教徒剛想反抗,但他們哪裡是胡白河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胡白河干翻在了地上,發出了殺豬似的慘叫。
見到偷襲成功,我心中倒也沒有多少欣喜,而是同錢扎紙和陳歪脖跑上了前去,我看了看那紀敏,見她還有氣息,便慌忙用被子遮住了她的身子,同時抓起了她的手,發現那條拇指粗細的死蛇蛇頭依舊死死的要在她的小指之上,雖然不知道這些傢伙搞的什麼鬼,但我覺得必須要把這蛇頭扯下來,我伸出了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那蛇頭摘掉,除去那蛇頭之後,我心中又是一驚,這紀敏的小指指甲竟然被活生生的剝掉,雖然沒有腫起,但依舊血肉模糊,而且手腕上面能看到一條好像毛細血管似的黑線浮現,朝著手臂自下而上就好像樹枝的脈絡似的蔓延開來。
我大聲的喊了幾下,發現紀敏依舊沒有反應,雖然她跟我不熟,而且一共沒說過兩句話,但是即使是個普通人也沒理由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被害啊,於是我忍著憤怒轉頭望去,只見那胡白河已經提起了那個好像管事兒的邪教徒,將他雙手反剪讓他跪在了地上,陳歪脖子情緒激動,只見他一個耳光抽在了那人的臉上,啪的一聲,那人半邊臉頓時浮現了紅印,陳歪脖子沒有停手,繼續抽著那人的耳光,一邊抽一邊大聲的喊著:“我老婆孩子呢!?我老婆孩子呢!!??馬天順有沒有告訴你們它們被放在哪裡?!”
那人禁不住這疼痛,於是便慌忙說道:“在神壇後面,在神壇後面。”
聽到這話,那陳歪脖子慌忙起身找去,而我則蹲下了身子,對著那個邪教徒伸出了手,說道:“鑰匙。”
“什……什麼鑰匙?”那個邪教徒顫抖的說道。
“關我叔那破鐵門的鑰匙,你聾了麼!!!”我大罵道,同時一拳揍在了那人的臉上,這一拳打下去,我的手都有些生疼,沒辦法,這些人實在是太狠了,簡直不能原諒,只聽那人一聲慘叫,似乎被我打出了眼淚,他慌忙說出了鑰匙的所在,我和錢扎紙拿了鑰匙將那韓萬春和聶寶中兩人放了出來,為他們鬆了綁之後,聶寶中飛快的跑到了石凳之前,抱著那紀敏不斷的哭嚎,而就在這時,那陳歪脖子捧著一個罐子失魂落魄的走了回來,他放下了罐子,從裡面拿出了兩個小小的木雕,只見那木雕上面塗滿了鮮血,木雕剛一拿出來,我就看見韓萬春的背後出現了兩個鬼影,一個女鬼還有一個小鬼,它們面無表情的在這偌大的房間裡面慢慢的遊蕩,似乎對我們視而不見的樣子,而那陳歪脖見到自己妻兒的木像似乎真的遭受了迫害,便捧著那兩個雕像再次老淚縱橫。
一時間,那底下的房間裡面充滿了哭聲,陳歪脖和聶寶中都在哭,他倆的哭聲似乎也感染了我,讓我覺得一股淒涼。
韓萬春恢復了自由之後,便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奶奶的,這些個缺了八輩子德的損賊,連我這麼大歲數的都不放過,這給我打的。”
他一邊說一邊揉著臉,果然就像我們猜的那樣,韓萬春三人回到了房間之後,就忽然遭到了這些傢伙的暗算,只是我沒想到這些傢伙居然如此暴力,連什麼迷藥都沒有用,直接把三人打倒在地之後拿繩子捆了就給弄到了這裡。
韓萬春對我說,那紀敏比他們還慘,被抓到這裡之後,他們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辦法,拿著一捆香在那紀敏腦袋上晃了幾下後紀敏就昏了過去,然後他們將紀敏放在了石凳之上,脫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畫畫,之後還用刀挑了她的指甲,然後用蛇咬,之後就一直唱歌,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只是苦了聶寶中了,自己的女朋友受到這等迫害可他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