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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說,溫漁玩味的眼神讓他意識到什麼,補充一句,「我爸爸也在……他對紀月沒有惡意。」
溫漁:「最好沒有。」
他難得當面刻薄別人,此言一出,像枚釘子似的。許清嘉面露驚異,而溫漁抱著一摞練習冊走遠,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自己的練習冊被扔到書桌上,鳩佔鵲巢的時璨正趴著,猝不及防被打中腦袋,捂著頭「哎喲」一聲。痛倒是沒多痛,但時璨受不了這委屈,他正要發作,看見溫漁的臉,把到嘴邊的髒話全嚥了回去:「你哪兒來那麼大的火氣!」
「沒有。」溫漁說,把他擠開,自己坐回位置,將練習冊翻得嘩嘩響。
「還說沒有。」時璨撇嘴,伸手使勁兒呼嚕溫漁的頭髮,「你不高興就喜歡折騰作業本,跟我說說唄,怎麼了?」
溫漁煩躁地把他揮開:「真沒事。」
他確實說不上來自己沒來由的焦慮,與那一次春日午後的悸動相去甚遠,但帶來的都是不安與惶恐。相比之下,他甚至找不到這一次焦慮的來源和導火索,溫漁看向許清嘉,對方已經鎮定地擦掉板書,往黑板上留作業。
是因為辦公室的一切嗎?
可他在聽見清嘉那段不疾不徐的解釋時,其實在為紀月開心。
無論溫漁是否想得清,下課時間飛速流逝,那天下午,紀月始終沒有回到教室。而在放學鈴聲打響,班長組織大家收拾課桌為第二天的考試做準備時,溫漁環顧四周,發現許清嘉也神奇地不見了。
他們兩個人宛如一段小插曲,在肅殺的冬日午後帶來一點變數。樹葉枯黃,天邊紅雲如煙,待到考試全部結束,溫漁才知道他不安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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