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第1/2 頁)
可是那個人只是注視著她。每天去賓館上班下班的路上,週末和朋友出去玩回來,甚至是閒暇時從樓上向下望,她都能感到一股逼人的目光,那目光叫她不能直視,卻也不能迴避。
左琳是天生敏感的女孩,再加上後天的長期&ldo;訓練&rdo;,她自認為可以發現任何一個在暗中窺視她的男人。然而這次看起來卻沒那麼順利,無論她如何的集中注意力,如何發揮自己女性第六感的直覺,她還是不能在人群中發現那個人。
這讓左琳感到很詫異:明明是同一個人,同一種目光,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天自己還不能把他從人群裡揪出來呢?
她開始分析,那目光裡包含的資訊。她調動了自己所有的直覺,所有的意念,去解析那裡面隱藏的奧秘。終於,她得出了一個結論:那是一種充滿怨憤的眼神,傾注了一個人所有的仇恨。
左琳感到不寒而慄。她想不出來是誰會這樣仇視自己。她唯一招人恨的,就是她的美麗,吸引了無數20出頭的帥小夥或是年輕有為的實業家,將周圍的其他女性比的黯然失色。
難道,那是一個由嫉妒轉化到憤怒的女人的目光?
左琳不是神仙,她無法揣測一個人最陰暗的心理。然而就在昨天,她發現了新的變化。可怕的變化。
她感覺有人進了自己的屋子。
昨天下午下班回到家,左琳就感到氣氛不對。她與生俱來的敏感提醒她,有陌生人曾經進來過。
最明顯的,就是屋子裡一股若有若無的菸草氣味。這是左琳一個人在外面租的房子,鑰匙除了她只有房東持有一把。房東是她的親戚,最近全家飛到馬來西亞度假去了,所以房東是絕不可能跑到這兒開啟她的門的。
更可怕的是,左琳發現屋子裡的陳設也有了細微的變化。她清楚記得,書桌上自己小時候的照片一直是微微偏向左放著的,可現在卻偏向右了;她書櫃裡的那本郭敬明的《幻城》一直是緊緊貼著書櫃內壁的,現在卻向外疏出了一段距離;她還發現自己書桌前的椅子也比她早上離開時向後退了半米。
左琳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幅畫面:一個行為詭秘的人偷偷地開啟她的房門,走到她的書桌前拉開椅子坐下,擺弄她桌上的東西,然後來到書櫃前,拿出那本《幻城》翻了幾頁,又隨手放了回去……
左琳感到毛骨悚然,她肯定這個房間裡布滿了那個人的指紋。不,如果是狡猾的犯人,也許所有的指紋都已經被擦掉了。
她跑去問鄰居的老太太,鄰居說沒聽見她的房子有什麼動靜。可左琳認為這一點問題都說明不了,老太太的耳被,經常連自家防盜門的動靜都聽不見。
左琳開始後悔,後悔為什麼不在大把的追求她的男人中間趕緊選擇一個,這樣既可以找個人保護自己,又可以讓追逐他的男人、嫉妒她的女人們偃旗息鼓;她更後悔早早的離開父母,追求所謂的獨立,過早獨立的結果就是過早面對來自社會四面八方的危險。
左琳把自己最近的經歷告訴朋友,結果大家無一例外的說,是她太敏感了,假想出了一個監視她的人,還有一個學心理學的朋友很專業的說這種情況是她自我陶醉的一種外在表現,說白了就是顧影自憐,她在潛意識裡覺得自己太出色了,所以就會假想出一些壞人來迫害自己。
左琳覺得朋友的話多少也有些道理,她覺得可能是班上的工作太忙,緊繃的神經把她變得有些神經質了。可她的娜叢趺匆蔡な擋幌呂礎?br 雖然知道現在睡覺為時尚早,可左琳就是靜不下心來幹些事。看電視,她會覺得裡面的人都在盯著自己;上網,她會覺得裡面的文字都若有若無的提到她;出去玩她更不敢了,那個人可能隱藏在任何陰暗的角落,甚至就在她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