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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一陣發軟,她搖搖欲墜。
男人及時伸手,一把抱住了女人的纖腰。
他看見了她毫無血色的小臉,瞳仁裡閃爍著驚恐,纖細的手指,握在手裡冰冷刺骨。
她彷彿受到了什麼驚嚇,被他摟在懷裡都還在瑟瑟發抖。
明顯感覺到女人想要推拒他,可迎上他的臉,又放棄了,彷彿犯了什麼大罪,聽候他發落。
--她可憐得像被獵犬含在嘴裡的獵物,抖索著迎接死亡的來臨。
一瞬間,男人所有的質問,所有的火氣,全都沉了底,取而代之的是難得溫柔的聲音。
“你,肚子痛得很厲害?”說著話,男人的大手帶著相當的熱度撫貼上女人的肚子。
獵鷹般的眼眸順勢將衛生間搜尋了一遍,卻並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我……我……”君雨馨太過驚駭,嘴唇翕合著只發出了兩個單音節詞。
“喝了酒又猛吃海鮮,自作自受!”男人嘴巴里責怪著,臉部線條也不是要發怒般的冷硬,大手已經開始給女人揉起肚子來。
呃--
這節奏?
君雨馨睜大了眼睛,後知後覺地反應著男人話裡的意思,再小心翼翼地察看著男人的臉,確實不像要殺了她的徵兆,所有這一切在告訴她一個資訊:君雅彤沒有被發現!
心“嗵”得一聲墜了地,努力撥出幾口氣,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剛才一直緊張過度,她的心,她的腸胃似乎全都絞著一團,男人的大手隔著薄薄的晚禮服布料,已然能夠感受到熱燙的溫度。
那隻手彷彿有著魔力,經他這麼按揉,她覺得舒服了很多了,肚子也不再絞痛了。
“好,好些了。”急急地看了眼男人的臉,她垂下了眼瞼。這種動作太過親密,她不適應,更主要的是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堪比紅外線,他能透過你的眼睛看到你的內心,她深怕他看出任何蛛絲馬跡。
“還要上廁所嗎?”男人難得耐著性子問。
“不了。”女人也難得溫順。
一路出了宴會廳,丁川開著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上了車,兩人都沉默著一言不發。
而處在驚恐的餘韻中的君雨馨,瑟縮在角落裡,不敢動,眼睛也不敢斜視。
她感覺到男人的視線一直在往她身上掃視,她渾身汗毛倒數,每一個細胞都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
女人的瑟縮盡收男人眼底。
“你很冷?”他發現她似乎還在發抖。
男人冷不丁地出聲音,君雨馨很明顯地大力抖動了下。
然後反應慢半拍,頭也不回地回答:“不。”
她今晚彷彿很容易受到驚嚇。
女人因他的聲音抖動的動作,令男人皺起了眉頭,他有那麼恐怖?既然那麼害怕他,可囂張地抗拒他,外人面前也敢忤逆他又當如何解釋?
這個女人就像看不清的迷霧,而且越來越濃,這種感覺讓男人心裡很不舒服。
女人蜷縮著,恨不得能有隻龜殼,可以馬上縮排去。男人終於看不下去,傾身,一把將女人抱進懷裡。
君雨馨驚慌地想要掙扎,對上男人銳利的眼神,她瑟縮地放棄了。任男人將她置於懷裡,任他的大手包裹著她冰涼的小手。
“丁川,冷氣開小一點。”司空烈對著前面吩咐了聲,扯了扯蓋在女人身上的衣服,大手又開始按揉君雨馨的肚子。
他以為她的肚子痛得厲害。
如果這是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她想依靠一輩子;如果這個溫暖的懷抱屬於她,她想慵懶地蜷縮在裡面一輩子。
可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