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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裡,醫生護士來了一大堆。
“我,我沒有傷到哪裡。”君雨馨對著醫生說。
醫生面露難色,看向司空烈,男人挑眉不語,醫生懂了,徑直開始為君雨馨做檢查。
看看男人冷冽的臉龐,君雨馨默了。
這個男人是霸道的,有他在,什麼事情由不得她做主!
最後檢查結果,君雨馨也沒內傷,只是小腹處淤青了一塊,那是拉扯中被凌勇的舅舅踢了的。
雖然沒有內傷,但是,司空烈沒有發話,哪個醫生和護士敢說君雨馨沒事?
一絲不苟地給君雨馨掛好水,將外用去淤青藥放好再退了出去。
男人坐在床邊,掀起女人的衣襟,君雨馨按住了男人的手,對望了一秒,她自動放開了手。
她覺得自己真是太好笑,昨晚上趕著在他面前脫衣服,今天人家只是要給她擦個藥而已,她還裝矜持!
小腹處涼涼的,男人的手很輕很輕,慢慢將藥膏暈染。
“很痛嗎?”男人面無表情地問。
“呃,有點!”
兩人的談話,簡潔得史無前例。
沉默了半晌,君雨馨吐出兩個字:“謝謝!”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會對這個男人很客氣。
聞言,男人手下一頓,沒回答又繼續塗抹藥膏。
扣扣--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司空烈將女人的衣襟放下來蓋嚴實了,這才回了聲:“進來。”
丁川推開門,便看見少爺和少奶奶坐那麼近,他有些窘迫,看了眼病床的方向,又趕緊挪開了視線,垂首說道:“少爺,死者的家屬橫豎要把少奶奶的弟弟送進監獄。還有……”丁川像是有所顧忌,不太敢往下說。
“說!”
看了眼君雨馨,丁川接著說:“那個叫張月的女生的家人已經鬧來了醫院,要告少奶奶的弟弟強*。”
君雨馨急得要起身,男人按住了她,面上露出了不悅:“這點小事也搞不定,要你何用?”
丁川一驚,就差跪下地去:“不是,少爺,我只是向你……彙報一下……”急急地轉身,丁川揩了把額角,拉開門走了出去。
無論如何,君雨馨對司空烈除了感激還是感激,只是她氾濫的同情心又在作祟了。
看上去丁川比司空烈大幾歲,可是這麼一個年長的大男人對著比自己小的司空烈唯唯諾諾,毫無面子可言,她實在看不下去。
“司空烈……”她努力在想措辭,不想要激怒他。
抬眸,男人看向女人,等著她說話。
“我想……給你個建議……”說著話,她一邊觀察著男人的臉色,“你對下屬,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嚴厲……”
擰眉,男人說:“你連自身都難保,還替別人操心!”
呃--
確實!
君雨馨被噎住了。
她現在還靠這位大爺幫忙呢,她憑什麼對人家要求?心裡暗自懊悔,自己這氾濫的同情心是該收斂了。
丁川不過是人家的下屬,人家想怎麼使喚怎麼使喚,幹她半毛錢的關係?
“你先休息。”
“嗯。”君雨馨閉上眼,男人起身離去。
待她再一次醒來,睜開眼,赫然發現,自己已經在司空家別墅裡了。
看房間剛毅的裝飾,以及這張超大的床,她便知道自己在司空烈的房間裡。
窗外,已經黑了。
天!她居然睡了整整一個下午。
突然,她想到君雨恆,也不知那個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一骨碌起身,她還沒來得及穿鞋,門便被推開,司空烈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