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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下身,把報紙取出來。一柄精緻的小鑰匙就落在上面。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精美的鑰匙,和從前我見到的紅房子地下室的鑰匙也大不一樣。鑰匙的主體是金黃色的,在鑰匙柄的部位還有一顆看起來像是紅寶石的東西。
難道,這就是通往紅房子財富之門的鑰匙?
我把鑰匙伸向鎖眼,可是那隻手卻有些不聽使喚,一下下的抖動起來,以致於我對了幾次都對不準鎖孔。在巨大財富的面前,即使那與自己毫無關係,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更何況,這些財富與我今後會不會產生某種關係,還很難說。
可是,這後面真的是那些財寶麼?當年鬼子洗劫了這裡,即使沒有鑰匙,他們一樣也會破門而入的。想到著,剛才一瞬間的激動消去了大半,我順利的把鑰匙捅進了鎖孔,開啟了那扇門。
一把搖椅,有節奏的前後擺動著。它的後面是一扇窗,沒有窗簾,窗戶半開著,外面的雨絲都飄到了屋裡。
那扇窗,是在什麼時候開啟的呢?我沒有印象。這裡是紅房子的背陰面,我除了在周嵐的影片裡見過一次以外,自己幾乎都沒有來過,更加沒有往上面看過,當然無法斷定那扇窗是什麼時候開啟的。
但是我可以肯定,有人來過這裡。這裡窗明幾淨,地上沒有灰塵,搖椅也沒有。而且這裡還有我在其他房間沒有見過的儲存良好的舊傢俱。
我迅速的審視著眼前的一切。窗邊放著一把扶手椅,一張雙人的的木床放在靠牆的一側,另一邊的牆角立著一個舊書架,還有一張小木桌擺在房子正中央。
那張木床上鋪著顏色很樸素的床單,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有。
我走到那個舊書架的前面,從上面隨便取下了一本皺皺巴巴的書,那是張愛玲的《半生緣》。這本書雖然已經發黃了,頁面也有破損,可令人驚訝的是上面也是纖塵不染。
我又來到那個小木桌的前面。上面擺著圍棋的棋盤,一桌下了一半的棋局展現在我眼前。白棋已經把黑棋吃掉了一多半,眼看著黑棋的形勢岌岌可危。
這裡給我的感覺是,就在我開啟房門之前的幾秒鐘,這裡還生活著什麼人。
可我同樣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這裡完整的儲存著原來的模樣,或者說是一種完整的生活氣息,這是為什麼?
我更加奇怪,那個人是怎麼進來的。就如同我在夢裡預見的那樣,這是一間寬敞的大房子,有兩個房門。我走到上次鎖著的那個房門前,發現上面的鎖頭被破壞掉了,根本無法開啟。
那麼,唯一進入的途徑就是剛才我進來的這扇門了。可這就有了一個問題,鑰匙是插在門上的,而且是在房間裡,那麼那個照看屋子的人是怎麼出去的呢?
我很自然的想到了半開著的窗戶。三樓的高度,說高不高,說低卻也不低,如果沒有繩索一類的攀爬用的東西,想要在這裡上下絕對不可能。關鍵是,誰會費盡心思去做這些事呢?
是陳默?如果是他,那直接從屋門進來不就好了麼,幹嘛從窗戶爬進爬出呢?
一個接一個的謎題,卻又無從解釋,這不但令我感到懊惱,也愈發的恐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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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問
我打算從紫凝那尋找一些線索。
我並沒有把那柄精緻的小鑰匙插回房門,而是放到了錢包裡。我可不想下次進來還費這麼大力氣。
踩著三樓混亂的足跡,我滿腹心事的下了樓。
紫凝還在那饒有興致的看電視劇,越獄八人組已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