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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雙女性高跟鞋的腳印。
我想起了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在廁所遇到的那雙高跟鞋。
我想起了紫凝跟我說過她們家從來就沒有高跟鞋。
那麼,眼前的這個高跟鞋的腳印是否就是那天晚上嚇唬我的那雙鞋留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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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印
我看著高跟鞋腳印的走向,在眾多凌亂的腳印裡,它顯得如此與眾不同,以致於我能夠很清楚的辨認出來。我看著它一直延伸到過道的拐角。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看看那雙鞋去了哪。
我小心翼翼的踩在積滿塵土的木地板上,沿著高跟鞋的足跡向前搜尋。
拐過轉角,我跟著足跡來到一扇門跟前。門的上半部分是花玻璃,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我試著轉動把手,門紋絲未動。看起來是鎖上了。
我有些鬱悶,俯下身來從那個門的鎖孔向裡面張望,裡面竟然是漆黑的一團。
我忽然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會不會這間屋子是反鎖的,鑰匙就掛在門上呢?可是如果這樣,那高跟鞋的主人怎麼出來呢?難不成真的是女鬼?
為了把這個問題搞清楚,我從地上撿起了一張破報紙,墊在門下面的縫隙上,又從褲兜裡掏出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從裡面挑出一把帶有鋒利刀尖的小刀,嘗試著把鎖孔裡的鑰匙捅出來。
大概折騰了六七分鐘,還是沒聽到鑰匙落地的聲音。
這把小刀還是太粗了,不能深入到鎖孔內部。
我無可奈何的放棄了進入這間屋子的想法。以後找到更順手的工具再來也不遲。
走到三樓的盡頭,我發現這裡有架木梯子通往閣樓。梯子是新的,看起來前不久曾被用過,上面有清晰的皮鞋印,想必是紫凝父親的。
在我的印象中,閣樓一直是是神秘事件發生的源頭,不少恐怖電影的神秘事件都發生在那。
我感覺自己握著木梯的手微微冒著虛汗,深吸了一口氣,我慢慢的向閣樓爬去……
閣樓的陳設依然混亂,想必當年洗劫的時候,日軍連這裡也搜查過了吧。
這裡的灰塵氣味很重,嗆的我有些喘不過氣。這個閣樓應該是存放雜物的地方,地上有個破破爛爛的八音盒,看起來絕無再發出聲音的可能。一盞煤油燈斜靠在牆角,旁邊是三四個大紙箱子,堆滿了廢舊報紙。
我拉了拉牆上的燈繩。不出所料的沒有亮。
我走過去,吹了吹報紙上的灰塵,拿起來一份仔細一看,竟然是1965年的北京晚報。怪不得紙脆的像是隨時要化成粉末一樣。
正當我饒有興致的研究四十年前的報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紫凝給我發了一條簡訊:&ldo;我和爸去訂餐,一會拿回來吃。你把行李放在二樓最裡面的那一間。&rdo;
完全是自己人的口吻。
我小心翼翼的從梯子上下來,走到三樓的轉角時,順便看了看樓梯對面的兩間屋子。還是沒有任何值得興奮的東西。我又去開樓梯旁邊的一扇門,可惜打不開。
下樓的時候,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想:&ldo;我這是怎麼了?跑到人家的房子到處搜查?好奇心未免也太重了吧?&rdo;
拿起了行李,我直奔二樓最裡面的那一間,也就是客房。把揹包和裝筆記本的包隨意放在一張桌子上,就躺到了小床上。
這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是周嵐發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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