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她的櫻唇揍近他耳邊,在他的耳畔呼著暖暖的氣息,最後又用溺死人的聲音說道: 「我跳脫衣舞,你可以閉眼,如果我在你耳邊呻吟、叫床,你說你還能不能遮耳朵,還是要我幫你遮?」此時趙蜀風幾乎已是咬牙切齒,可因她的挑逗,他的身體變得更加難受,下身的男性驕傲處已疼的似要爆開。
「沒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中被她折磨的一天吧!不管他以後會用何方法對付她,至少今晚我為自己出了一口氣,也藉此你他明白,女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還有所謂身下的女人,同樣能翻上你的身,看著你縱惑欲洩。」韓謹直起了身,盯著他生不如此的模樣,又勾引的說道:「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洩奮一次?」此刻趙蜀風已有些幻覺,連她挑釁的話語,他聽來都是一種勾引,都是一種誘惑。
趙蜀風睜開眼眸,他眸中除了慾望,便是乞求,他微微張著嘴彷佛可望她給予甘露。見他如此,韓謹也不讓他失望,她喃喃的道:「若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便馬上給你吃解藥,你也就不用再受這樣的苦。」
「說!」這一字,他是用吼的,但是聲音卻是微乎極微而她很乾脆的說:「很簡單,只要‘可以’二字。」她知道他已窮途末路,因為不管再怎麼要強的男人都不可能抵得住縱慾露的藥力,他亦是如此。
屋外雨已停下,換來大雪紛飛,狂風捲起雪片,呼嘯著四處飛揚。屋內燈光慘淡,倩影搖曳在燈光下,拉出長長的影兒,夾著絲絲痛苦的男人呻吟聲,隔著門窗隱約傳出,夾雜在風雪飄舞聲中。
達成了目的後,韓謹給趙蜀風吃了縱慾露的解藥,至於軟骨散的解藥,她定是不會給他吃的。
翌日清早………
汴京內外林木蕭疏,溪澗淺落,積雪亦是處處可見。
天未亮,雪已停下,晉王府上的下人便已開始清理積雪,等天亮,趙蜀風的所著的院子內,已是風雪無痕,彷佛那場紛飛的大雪是一場夢般。
一早趙蜀風仍未能起的了身,他身體癱軟無力,可四肢已能動彈,卻仍行動不便……
「韓謹!」尖銳的聲音從趙蜀風口中擠出,他被折磨了一整夜,此刻他的心中積恨已成爆,若韓謹在他手邊,若他身體有力,他一定毫不留情的一刀斷送的小命。
他狼狽的靠在床簷上,想起那張嬌豔誘人、且帶著諷刺的臉,與那嬌柔勾引的嗓音,他再次怒目切齒,驟然緊握雙拳,無力的垂打在床沿。
此時李信匆匆進屋,趙蜀風見他滿臉愁意,便向他低吼了聲:「解藥弄來了沒有?」
「屬下無能,錦成藥王避而不見,似乎並不願意給軟骨散的解藥。」李信上前回了話,卻不敢抬頭看趙蜀風怒不成形的臉,又戰戰兢兢道:「錦成藥王的怪脾氣而名揚天下,他所制的毒藥,舉凡天下都知千金而不可得。而軟骨散與縱慾露這兩種藥,也從沒見有人使用過,也不知一個弱女子是從哪裡得來的,此事真叫匪夷所思。」
聽聞李信這番話,趙蜀風眸中的怒火漸漸消退,他撐起聲,端正臉面,漠然說道:「此刻她在何處?」李信忙回道:「天未亮,她便已在黎園苦練舞技。」
趙蜀風的雙眸愈漸深沈,似乎對她有了一絲的佩服,但是他到如今仍不承認他輸給了她,然而對於她,他的確不得小看她,也許智慧與心機恐怕已不是一般人能相抵,他一開始就該明白這一點,在軍營裡,她傷人,不就是想讓人望而卻步?她受罰不從,不就是想讓人拿她沒輒?然而屢次受罰卻不殺她,她亦是明白,他並不想殺她,難道她之所以一直跟他作對,也是因為讓他注意她,激起他對她的興趣?
忽而趙蜀風腦中閃過已沈入海底往事,他想難道她曾自稱是公主,這也是她的計量之一?
「哼!好個韓謹!」趙蜀風不自覺得哼笑出聲,目光不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