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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出大門的月岡還沒來得及感嘆一下今天豐富多彩的活動就被五個黑影團團圍住。
「?」
「等等松田同學我快要喘不過氣了。」月岡路人拉著著松田陣平卡住自己脖子的手朝其它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月岡看向諸伏景光卻見諸伏突然閉上了眼睛。
???
「今天你小子很勇嘛。」松田用另一隻手狠狠的揉亂了月岡的頭髮,「竟然敢直接就這樣上去。」
「咳,那不是情況緊急嗎?如果不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的話我也不會這樣莽撞的。」月岡路人討饒的看著松田陣平,「松田同學我錯了。」似乎為了增加說服力,月岡舉起手,「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有這種莽撞的行為。」
松田陣平盯著月岡臉上的神情,好像在認真判斷著這個誓言的真假。月岡眨了眨眼,很努力的想把眼裡的真誠傳達過去。
「好了,小陣平。」萩原研二拍了拍松田的肩膀,「我們也相信月岡的保證。」
「對吧?」萩原研二笑著的樣子讓月岡感覺如果有再有下一次會被收拾的很慘的錯覺。
所以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月岡笑的有些僵硬的被迫夾在萩原和諸伏的中間,本來在做完筆錄之後月岡就打算直接回去學校的,結果在五人你一言我一語中被帶到了居酒屋裡。
「哈——。」伊達航放下酒杯發出長長的一聲舒嘆,「果然夏天還是要喝冰鎮啤酒啊。」
「這個我倒是很贊同。」萩原舉起酒杯,朝一直偷偷看著他的小姐姐發射了一個k。
「你還真是走到那裡就把魅力散發到那裡。」松田陣平看到月岡面前紋絲未動的酒,「怎麼月岡,難道你還沒有喝過酒嗎?」
聽到松田的問話後,其餘的四人紛紛看過來。
「這樣說起來,月岡在上一次聯誼裡也沒有喝酒。」諸伏景光看著如臨大敵的月岡路人有些好奇,「怎麼了,一副那樣的表情。」
「沒什麼。」月岡輕咳一聲,「只是想起以前的監護人。
「監護人,山下先生嗎?」降谷零想起在資料室看到的檔案。和其它人不一樣的地方,月岡的檔案上要多出了監護人這一欄。
「不,不是山下先生,是之前的。」月岡看著面前桌子上用玻璃杯裝著的啤酒,「是之前在橫濱時候的監護人。」
「從一開始他就很照顧我,很多事情都是他教會我的,對於我差不多相當於母親的角色。」
如果,月岡沒有繼續想下去,快速的眨了下眼,讓眼中不好的情緒消失。
但這一瞬間的變化沒有逃的過他周圍的幾人。
在月岡路人看不到的地方幾人交換了眼神。
「誒,是那種溫柔的大姐姐嗎?」萩原研二撐著腦袋好奇的看向月岡。
「不,他是男的。」月岡自接打斷了萩原的幻想,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諸伏景光一眼,「是和諸伏同學一樣很會照顧人的那種男媽媽型別。」
「?」吃瓜吃到自己頭上的諸伏景光。
「這個形容詞很形象啊。」降谷零憋著笑,努力不去看自家幼馴染現在的表情,不笑出聲已經是他對幼馴染的最大尊重。
「月岡。」一隻手搭上月岡路人的肩上死死將他按住,「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男、媽、媽這個事。」
「等等,諸伏同學請你務必要冷靜啊——!」
終於從諸伏景光魔爪下活下來的月岡奄奄一息的趴在桌子上,「太,太過分了,撓癢癢什麼的,這是暗算。」
「我也沒有想到啊。」完全看不出剛剛大魔王樣子的諸伏景光一臉無辜,「沒想到月岡竟然會這麼怕癢。」
「好啦。」萩原同情的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