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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住了:「你是為我挖的花?」
阮糕點點頭:「你和你的花一定也呆在一起很久了吧,肯定也有感情了,可是我把她們都弄沒了,你一定也很難過吧。」
捧著花太久了,她臉上立刻起了一點紅疹。
「快放下,花哪有你重要。」他抓住花梗一把扯過。
「我……我還是第一次收到花呢。」他抓了抓後腦勺。
「你喜歡的話,我再給你挖點。」說著她又要蹲下去。
他急忙拉住她:「夠了,夠了。」
怕她沾到花粉會過敏,但又捨不得把這些花扔掉,他小心翼翼地脫下外套把這些花都包了起來。
「那我們下山吧。」她摟住他的腰,掠葉而起,踩花而過,迎著夕陽,朝山下飛去,她抱著他,他抱著花,他懷裡有花香。
阮糕起床後,手不小心撂到桌子上,之前她隨手丟在桌子上的紅符都飄落在地上,阮糕抬手撿起來。
這紅符她上次來的時候就見過,當時還覺得這些符文都很眼熟,只不過符文都差不多,她也沒往深了想。
這次她腦中靈光一閃,可算是從回憶裡翻撿出來了,這不就是顧氏的人用的符咒。
那天來這裡的那個大師,難不成是顧氏一脈的人?
哪怕他不是顧氏一脈的人,也必定有關聯,顧家和阮家沆瀣一氣已久,想來藉此找到他們兩家並不難。
想到這裡,阮糕也坐不住了。
阮糕將季旁白使勁搖醒,季旁白的起床氣很大,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哪有人敢這麼叫他起床,早上不到六點,天才矇矇亮,就來吵他起床。
季旁白這暴脾氣就上來了:「別吵我!」
一看清床邊是那位小祖宗,阮糕單手叉著腰,一手揪著他被子,兩頰微微鼓起,一臉風雨欲來。
季旁白馬上回想起初遇的時候,她翻臉比翻書還快,讓他所受的苦楚。
季旁白睡意也沒了,麻溜地坐起來,溫柔地問:「怎麼了?」
阮糕馬上就忘了生氣,馬上湊到季旁白麵前:「上次你家的那個大師,我想見他。」
季旁白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大早吵醒她,一臉急切的,卻是想見別的男人。
他對那大師隱約有點印象,高個兒,白面板,長得還不錯。
「見他做什麼?」語氣微酸。
阮糕著急:「我跟他打聽點事情。」
晴陽長得挺帥氣,也挺年輕的,花襯衫黑褲子,紐扣開了兩個,懶懶散散的,不太像個捉鬼師。
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
阮糕打聽起玄學世家顧家的事情,晴陽卻說他不是顧氏一脈的嫡系弟子,他只是顧家旁的不能再旁的徒孫。
無論阮糕如何刨根問底,那晴陽都表示對顧家隱世之後的訊息一概不知。
季旁白聽了兩人的對話,知道了阮糕就真的只是找晴陽打聽事情,而那些事情,都離他的生活很遠。
晴陽前腳剛走,阮糕後腳就偷偷跟了上去。
這條街開了很多餐廳,菜香四溢,服務員攥著選單在門口招呼客人進門,見了阮糕,遞了個選單給她,還熱情地招呼她進去。
白色的選單上面,各色各樣的菜式讓人眼花繚亂,看得阮糕直咽口水,可是她的口袋裡沒有錢。
阮糕才走了回神,就把晴陽給跟丟了。
阮糕四處找,卻還是沒有那個晴陽的蹤影。
長腿攔在阮糕面前,「跟蹤我啊?」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個墳
跟蹤被人抓包,阮糕面上卻沒有尷尬的表情,「對。」
「我跟你說實話吧。」他轉了轉眼珠子,「我壓根就不是顧家的弟子,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