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5 頁)
名堂來,之前是避開不爭,現在是懶,還有正事要說,我不想太耽誤時間。
“您最近身體還好嗎。”
沒開場開的太過於直白,多少還有三年的舊情在,就當先敘敘舊。
“還好,還沒被氣死,我這把老骨頭也活不了多久,折騰,使勁折騰吧。”她說著還動手揮了揮,我總覺得她精神狀態不算太好,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我聯想到之前找汪旭說過跟鄧曉枚有關的事,之後婆婆來找我,想必是汪旭對婆婆說了什麼,讓她以為我威脅到了她的孫子。
當時我的確是想汪旭來做個了斷,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樣的事說來殘忍,但孩子的存在就是個過錯,我讓汪旭選擇了結一段他犯下的過錯,再若把殘忍的帽子帶我頭上,我覺得太不合適。
“婆婆,今天我找你過來,是想談跟汪旭離婚的事。”
我手捧著茶杯,感覺外壁的溫暖,再看婆婆驟亮的眼神,又讓我心寒。
“離婚?你說要離婚?!”
我點點頭,心又開始拉扯著疼。
說到離婚,婆婆真就能這麼高興麼,是否她現在像卸下了沉重的擔子,鬆了一口氣呢。
她沒有半點想過是否傷害到我,就這麼興致盎然的跟我討論離婚這事,我還沒開口,她又繼續說。
“你怎麼想通的?”
呵呵,想通。
她問我是怎麼想通,她沒有半分想過挽留我,也沒說夠一句安慰話,她狐疑的神色出賣了她,此刻她怕是最擔心的,是我手上還握有鄧曉枚跟他們之間關係的把柄。
不是的。
我有更多的,更致命的證據。
“婆婆,在這之前,我想給您看個東西,希望您不要太激動。”
我從包包裡抽出信封,放在桌面上,指尖放在信封的面上,朝婆婆推送過去。
“什麼東西,還弄的這麼古古怪怪的。”或許是我說離婚的事讓她還算高興,當她拿起信封來時,臉上還掛著淺淺的得意笑容。
我心寒到呼吸都在抽痛,告誡過自己千百遍,面前的人從未把我當過家人,我也不必要在最關鍵的時候為她留半分的情面。
但我自己的情緒過不去,我還是在可憐的期望婆婆至少能有一點點的不捨,可她沒有,她的臉頰似乎更紅潤了點。
像遇到了什麼大喜事。
我到哪裡去找人評理,我莊君丟不起這人,但我面前的婆婆如此殘忍的露出笑容,在開啟信封后,拿出一張張照片,把眼睛眯成一條縫湊到很前面在看。
直到看到臉色煞白,滿目驚恐的看著我,她張了幾次嘴巴,嘴皮上的紋路清晰可見。
照片散落了一桌子都是,我耐心的一張一張撿起來。
婆婆的表情扭曲得怪異,她盯著我看了幾秒,又像回過神來再看看桌面,突然一巴掌用力的砸在桌面上,阻止我繼續收走照片。
我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還是鬆了手,再看著她,平靜道:“婆婆,這些照片我留了底,再列印就是。”
我瞭解她,她怕,她怕我收走,想把證據留下來毀滅,我視線的餘光能看到她滿是皺紋的手,因我的話緊緊的捏著照片直至變形。
像我們之間的關係,一開始到現在,就沒捏出過正確的形狀來。
她突然一個起身,在我猝不及防之時,一巴掌給我扇過來,我沒料到她力氣這麼大,這一巴掌直接把我扇偏了腦袋,我迅速的感覺臉頰腫脹得難受,又散發著*的疼痛感。
“賤貨!你個賤貨!”婆婆激動得揚著手指頭指我,渾身發抖眼睛瞪得渾圓。
這一巴掌力氣不小,真打碎了我剛豎起的防線。
從剛才婆婆壓桌面的一巴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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