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5 頁)
我離開。
我坐在副駕位上頭枕著靠背,閉著眼睛聽陸銘車上婉轉的小野麗莎,心裡想的都是自己剛才對顧想說的話,我這幾天,究竟怎麼了。
回想的時候才能發現自己變化有多大,我幾乎不能再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緒,每天腦海裡儲存的都是跟汪旭有關的事,我時刻都在緊張的狀態之下,同時忽略當下的發生。
即便現在有了意識,我都無法向自己保證,能再控制好脾氣,曾經天真的以為自己能處理好任何事情,現在卻發現自己連最起碼的控制情緒都做不到。
汪旭出軌這出已經鬧得我情緒失控,別說汪旭現在是否在算計我,他起碼最開始就對我的影響深入骨髓。
要怎麼辦才好。
我的焦慮又湧上心頭,顧想要我放平感情別想太多,試著深呼吸調節情緒放空思想,我努力再發三發現很難做到,驕躁的我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瞪著陸銘!
“你現在是不是在可憐我?”我咬牙切齒道。
陸銘把車停穩在路邊的安全位置上,才平靜的回我:“不是。”
“不是?那你現在在做什麼?說白了你就是我的上司,我幫你接陸雙放學,你憑什麼干涉我的私生活,你憑什麼認為我心理有問題帶我看醫生?”
在懊悔之後又無法控制的怒火,我竟然可怕的想要和陸銘大吵一架,我想和他起爭執,想他對我發火,想把一切擴大到無法控制的境地。
“那我問你。”陸銘認真的態度稍稍影響到我,卻還沒讓我嘴角的冷笑湮滅,他鎮定的關掉車裡的音樂,道:“穆苗苗說你半年沒工作,你在進我公司之前一直沒收入?”
“是。”我咬牙切齒的回答他。
“你之前的工作能力讓你有機會可以隨便進一家公司任職,可你需要經過不短時間的試用考核期,你沒有等待的底氣,你應該是和你丈夫因離婚的事被封鎖了經濟,那一餐你沒付錢,對你影響很大?”
我刷的一下漲紅了臉,陸銘所說,就是陸雙生日那天,我侷促得拿不出來一千八百塊錢出來。
我不滿的否決:“你知道我是因為拿不出來錢才沒給,萬一是我壓根就沒想付錢呢!”
“沒有萬一。”他冰冷的打斷我:“之前你跟我一次,主動要求過付錢。”
陸銘這話,堵得我啞口無言,我沒想到他還記得曾經發生的事。
無論他是否如顧想所說在情感上不善言辭,但最起碼,他是個商場上的談判者,他能挖掘出一條條的證據,來擊垮我的偽裝。
“你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情緒不穩,發火次數增多。”他停頓數秒,視線裡的深意絲毫不可測量:“你是在自毀嗎。”
陸銘問我,你是在自毀嗎。
是的,我在自毀。
在渴求結果又未曾得到結果的途中,我潛意識裡在自毀,或許我壓根就覺得,汪旭對我不起,我就應該成一灘爛泥,我才能用道德綁架他,控訴他的不是,真實的原因是我沒想象的堅強,我還在逃避。
只是我不肯承認罷,卻哪料到在這途中,又生出一堆一堆的事讓我崩潰,我此刻是不想承認也改變不了的弱小,我惶恐走錯任何一步。
“你今後要做什麼都可以,但最近不行,你要接受治療。”
陸銘的話,讓我打了個寒顫。
他繼續追問:“你覺得丟人?”
丟人嗎,自然是丟人,我這般年紀因老公出軌快鬧得精神失常只能靠心理醫生疏通,我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不肯去相信自己得病的患者,又怎麼可能接受治療。
“顧想是我固定的心理醫師。”陸銘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幾乎是我們話題扭轉的開始。
“什麼?”我錯愕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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