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第2/5 頁)

回答她的話，反而反問了回來。

這，齊王妃對她來說就是個陌生人啊，話都沒有說過‐‐霜娘難為地努力想了想，還真叫她想出了一點，試探著道：&ldo;她是不是不太謹慎？&rdo;

在政敵的府邸裡吐露對己方的怨言，就算那條路當時並無旁人，且齊王妃還馬上讓人把四遭角落裡都搜尋了一遍，仍舊無法掩蓋她這行為本身的大意。

周連營點頭認同了她：&ldo;是的，齊王妃性情粗率，剛嫁予齊王時鬧出過好幾樁事，衛貴妃惱怒之下，將她拘在了王府裡，私下派了一個貼身姑姑去教導她，打算教到她懂得京里人家來往的規矩之後，再放她出來‐‐&rdo;

&ldo;等等，&rdo;霜娘喊停，她實在一腦門子霧水，&ldo;皇上不是最寵齊王嗎？那怎麼會給他選了這麼個王妃？&rdo;所謂&ldo;性情粗率&rdo;是含蓄的形容了，從他後面描述的事實看，這齊王妃說白了就是上不了檯面吧‐‐至少在衛貴妃認為是如此，可既然這樣，她又為什麼會給自己找了這麼個兒媳婦？

&ldo;難道齊王妃有什麼了不得的家世？&rdo;能給齊王奪嫡增加助力的那種？可這也不對，有這種能力的不管文武肯定都是實權高階官員，而為防外戚勢大，無論是后妃皇子妃都禁止從這種人家選出。

&ldo;算不上了不得，不過確實也不平常。&rdo;周連營微微一笑，沒賣關子，慡快道，&ldo;這位齊王妃，也姓衛，是衛貴妃的同族。&rdo;

&ldo;……&rdo;霜娘恍然大悟，衛貴妃這是自己做不了皇后不甘心，所以把執念轉移到了下一代，就是要衛家出一位皇后啊。

她想著又要發問，周連營看出她的疑問，先一步道：&ldo;原來衛貴妃看好的人選不是現任齊王妃，而是她的姐姐，也親自派了人去教導，可惜這位姐姐福氣淺，大婚前一年一病沒了，這戶人家提出由妹妹頂上，衛貴妃召了人去一見，並不滿意，要重新選擇。但衛貴妃的家族不大，適齡女孩兒不多，重新選了一陣，最終還是由現任齊王妃頂上了。&rdo;

這段皇族八卦是她不知道的，霜娘聽得津津有味，還加以點評：&ldo;也就是說，這位齊王妃雖然&l;粗率&r;，但跟她的同族姐妹相比，已然是矮子裡面拔出的高個子了？&rdo;

聽著有點不可思議，但細一想又是合情理的：介於本朝選妃制度，衛貴妃也不會有什麼顯赫的出身，她的家族也就那樣，衛貴妃發達後想拉拔孃家一把，給錢給地給虛職都容易，但想在一代以內把族人的素質換一個面貌，那可是難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三代為官作宦,方知穿衣吃飯。

&ldo;不錯，&rdo;周連營又笑了，實在覺得她形容得有趣又恰到好處，&ldo;我先前聽說齊王妃出來，以為她是已經被教導好了，但聽你所言，顯然並沒有，一出來就出了岔子‐‐這種情況下，她還是被放了出來，就算齊王沒急，衛貴妃也必定急了，而衛貴妃和齊王妃都急了，齊王在這種環境下，能不受影響嗎？&rdo;

霜娘馬上搖頭：&ldo;不能。&rdo;老婆和親娘，總得掉進一個坑裡。更別說，很有可能齊王本身也等急了。

&ldo;所以，&rdo;她這回認真振奮起來，&ldo;我們接下來就要想辦法，讓齊王一方更急一點，對嗎？&rdo;

&ldo;不是我們想，是我想。&rdo;周連營卻潑了她一盆冷水，站起身來道，&ldo;我去一趟東宮，你在家好好養病，別想那麼多，也別出去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