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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

&ot;考慮一下。如果我半夜三更打電話給你說：格倫先生，地方法官剛剛告訴我說你是個德國間諜，並且要被槍決了。你會不會立刻跑去把地方法官殺了，以防止訊息外洩被我知道?類似的，如果有任何關於奈爾女士人品的流言出現，她會不會潛到對街，連個解釋都不問就動手把她未婚夫的父親給殺了?&ot;

&ot;女人，&ot;格倫先生沉重地說，&ot;是不可捉摸的。&ot;

&ot;但也沒那麼不可捉摸吧?&ot;

這一次格倫先生緩緩踱著步，好像在丈量大廳的尺寸。他低著頭，怒氣卻不可抑制。好幾次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還是止住了，最後他誇張地伸出雙手。

&ot;我的朋友，&ot;他叫著，&ot;你想引導我反過來反對我的證據!&ot;

&ot;但是人總是有疑問的吧?&ot;

&ot;人，&ot;轄區長官承認道，&ot;有時候是會有疑問的。&ot;

&ot;你還是要逮捕她嗎?&ot;

格倫先生一驚。&ot;自然了!這是毫無疑問的，而且地方法官也這麼要求的。當然了，&ot;他的眼裡閃過一絲調皮，&ot;除非我的好朋友醫生能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之內證明她的清白。告訴我，你現在有沒有什麼想法?&ot;

&ot;我是有點想法。&ot;

&ot;是什麼?&ot;

德莫特再次直視著他的眼睛。

&ot;對我來說幾乎是確定無疑的，&ot;他回答說，&ot;謀殺犯就躲藏在這個愉快的家庭，勞斯家庭中。&ot;

11

想叫拉邦德萊特的警察局長吃上一驚，還真非易事。但這句話奏效了。他瞪眼看著他的夥伴，停了一會，探詢地指指客廳關著的門，彷彿光憑手勢就足以表示這個說法叫人難以置信。

&ot;是的，&ot;德莫特說。&ot;我就是那個意思。&ot;

格倫先生清了清嗓子。&ot;我想，你會想要看看罪案發生的那個房間。跟我來，你會看到的。在沒看到前……&ot;他做了個要求保持沉默的手勢，&ot;一句話也別說!&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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