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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鵲再度無語,她小心翼翼的搖了搖頭。
又絞盡腦汁逼自己回想,貌似有點兒印象,她恍然中彷彿看到了靳鶴?
身體陡然僵硬,秦鵲猛地緊張起來,不可能吧?絕對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
「你喝得爛醉如泥,死也不鬆口說家在哪,只好把你丟在車上過了一夜。」折騰好髮型,唐劍凜躺回沙發座,扭頭斜睨了眼,「你家在哪?」
「啊?」
「啊什麼啊,送你回家換身衣服。」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成。」
秦鵲飛速擰開車門跳下車,內心仍是惴惴不安,夢境是不是過於真實了點?而且為什麼腦袋好痛!
「嘶」了聲,她摸了摸後腦勺,一個鼓起的大包……
「……」秦鵲腦海開始設想這個包是怎麼出現的?難道和唐劍凜打了一架?呃,汗!對女人下這麼重的手?真是幹得出來。
她遲疑的轉身看車內的男人,眸光複雜。
似是被她眼神驚了下,唐劍凜旋即吊兒郎當一笑,拋了個媚眼,俊臉迎著陽光,騷得刺眼,「是不是想以身相許?」
秦鵲:「……」
硬是壓住即將脫口而出的「gun」,她呵呵乾笑一聲:「豈敢豈敢。」說完撥了撥頭髮頭也不回快步走到一旁攔了輛車,拉開車門坐上去一氣呵成。
「噗」得一笑,見那輛計程車消失在街角,唐劍凜收回視線,整了整衣著,鎖車上樓。
他昨晚趕去女朋友香閨探病,自然留宿,結果凌晨三四點,睡夢裡就被一通電話喊了起來,來電,靳鶴。
「你直接走,把人扔那兒不就行了?」他煩不勝煩,人還惺忪著呢,床上女孩兒被吵醒,不爽的摟抱住他腰,嚶嚀抱怨,「誰呀好煩哦!」
然後,耳畔就傳來一聲短促的冷笑。
「唐劍凜,自己造的孽自己扛,二十分鐘,晚一秒後果自負。」
嗬,懵逼的握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他造啥孽了?竟逼得小鶴鶴用如此凌厲的語氣……
滾下床三下五除二套好衣服趕去公司,唐劍凜簡直醉了,尤其wuli小鶴鶴冒著寒氣的眼神,麻痺是你家女員工又不是我家的,這事兒雖是他招惹,卻是一腔好心是不是?
「我回去換身衣服。」靳鶴覺得車上待得過久,西裝大衣上都縈繞著一股揮散不去的酒味兒,站在冬日凜冽的光禿禿樓前廣場上,世界昏暗,借著橘黃色路燈,他淡淡瞥了眼車內睡成一團的女人,然後將視線定定集中在面前一臉不情願的男人身上,沉聲道,「規矩點,別動什麼不該動的心思。」
「……嗯嗯嗯。」
蹙眉,靳鶴非常不滿意他敷衍的態度,剛欲再說什麼,卻見人耷拉著腦袋捂嘴打了個哈欠。
頓了一下,靳鶴挑眉,照理說他才荒唐完理應沒什麼精力興致,不過……
深入思忖了下,仍有些隱患,就怕這女人中途醒來鬧騰,把對他的那番挑逗主動再來一回,什麼摟摟抱抱表白強吻,唐劍凜可不是茹素的,哪有他心志堅定?萬一把持不住……豈不是他害了她?
「你走吧,我上車了。」又打了個哈欠,唐劍凜迷濛著眼拉開車門爬上去。
靳鶴:「……」他退回到窗前,神色嚴肅,一再叮囑,「記住我說的話,潔身自好,別心生歹念,你身邊睡著的可是一個喝醉的女人。還有,窗戶別關嚴,以免……」
「哎喲天啦您別唸叨了行不我要睡了。」
靳鶴:「……」
板著臉淡淡冷哼一聲,也罷,他該做的都做了。
坐上開過來接他的私家車,靳鶴回家沐浴完看了眼時間,尚早,還可以休憩兩個小時後去公司。
躺在鬆軟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