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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子仁不聽,啪一下把門關上。
管家無法,只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白喻。
白喻假笑一聲,也關上了門。
與柏子仁共處了一個多月,終於不用再同他住一間房、睡一張床。
關好門,她才發現後面站了個人。
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廝,長得很是妖艷,眉眼上挑,鼻樑精緻,只是面上敷了粉,穿的有點花哨,還有些清涼。
小廝站得很是拘謹,眼睫下疊不敢看她:「仙師,之後由奴來伺候您。」
說著,上前要去脫她的外袍。
白喻:???
她立刻後退一步,阻住他的腳步:「等等!」
難怪說男客女客不同住呢,原來是為了這!
不過……白喻低咳,其實她……
嗐!來都來了,總不能讓人家就這麼走了吧?這多不禮貌,怎麼也得留人家喝口茶什麼的……
白喻越想越心虛。
嘭!
隔壁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響起女人痛苦的□□聲。
白喻頓時明白了,看來柏子仁那邊跟她情況差不多啊。
聽著隔壁的聲音,她不禁老臉一紅,再瘋的狗都躲不過美人計。
正幸災樂禍著,自己房間的門忽然被一股大力震開。
柏子仁一臉陰沉地站在門外,面上幾點血紅,手裡提著一件東西。
白喻的笑僵在臉上。
他不是在隔壁快活嗎?
濃鬱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她定睛一瞧,這才發現柏子仁手裡拎的是個血肉模糊的人。
那人原本衣裳顏色已分辨不出,長發散亂地垂到地上,呼吸幾不可聞,勉強能從身形看出是個女人。
小廝被駭地跌坐在地。
柏子仁看著兩人,眸中閃著奇異的光:「你們,在做什麼?」
白喻努力平復心跳,招呼他:「快進來坐坐,外邊怪熱的。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剛要讓他走呢。」
柏子仁隨手扔掉女人,踏進房來。
見他坐下,白喻也在他右手邊坐好:「喝口茶冷靜冷靜。」
她很想給那個小廝使眼色,讓他快走,可惜柏子仁敏銳的很。
所幸小廝求生欲極強,自己偷偷摸摸爬出了房。
柏子仁眉梢彎彎,眸底冰冷:「我很生氣。」
白喻附和道:「我也是!這些人怎麼能如此侮辱我們?走,咱不在這住了,當咱們稀罕這裡似的……!」
柏子仁冷冷掃過來一眼。
之後,他一句話不說,動也不動,硬生生坐了一個時辰。
白喻一直陪著他,最後伸手試探:「要不你揉揉我的手?」
柏子仁嗖地站起,開啟門出去了。
白喻怕他做什麼,跟著追了出去。
門外血淋淋的女人已經被打掃地一乾二淨,地上看不出絲毫血汙。
柏子仁出了院子,接著又出了城主府,速度越來越快。
白喻追著到了城外,在樹林裡徹底失去他的蹤跡。
她蹲在樹下等了一會,驀地想起自己還未向銀陵報平安,便掏出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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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柏子仁:我會的老多了
第二十七章
白喻輸入靈力,找到銀陵,剛要報平安時又猶豫了。
她要怎麼向銀陵描述秘境發生的事?怎麼解釋他們如何出的秘境?
白喻長嘆一聲,撓撓頭髮,又把玉簡收了起來。
還有,海目、龍蔥到底是什麼東西?!赤金鏡至少還知道是個鏡子,這海目、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