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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喻在他的懷裡扭來扭去,柏子仁很不滿意。
他鬆開她,仔細端詳她的臉色,奇怪地問:「你為什麼不臉紅?」他看別的男子吻女子時,女子都會臉紅。
白喻剛要低下的頭滯住了,不可置信問他:「你知道……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毫不猶豫點頭:「知道。」
白喻非常無語,還有點生氣,質問他:「你又不喜歡我,你親我幹嘛?你你個流氓!」
柏子仁想,這是他的人,他想親就親了,為什麼要管喜不喜歡。
他還有些委屈,她在兇他。
他的神情一下茫然起來,眼睛含著困惑:「可是我就是想親你啊。」
白喻覺得自己果然是個善良的女人,她又心軟了。
算了,他可能只是以為自己懂吧,不要與他計較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
她相當無奈地搓了搓臉。
當然,手避開了柏子仁吻過的額頭。
但柏子仁頗為敏感,他早便發現了她的不對勁,這一搓,徹底讓他發現了問題所在。
他的心裡很不舒服,沉下臉,湊近她:「你嫌我髒?」
白喻心臟一緊,心虛哄他:「沒有,柏子仁最乾淨了,我怎麼可能會嫌他髒?」
柏子仁不信,這副樣子一看就在說謊。
他趁機要求:「那我還要再親幾次。」
說完,不等她反應,他的唇又印了上去。
白喻不由開始懷疑,這麼會,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他……他為什麼只親額頭,他不知道其他地方也可以麼?
想著想著,她不禁疑心自己有問題,不然一個正常人怎麼會對這樣的人動心?
她把自己想得面紅耳赤,也不關心柏子仁有沒有口臭了,又覺得自己真是個善變的女人。
柏子仁見人終於臉紅了,才頗為滿意地把她放開。
只是……他摸了摸唇,原來親人的感覺這麼舒服嗎?那他要每天多來幾次。
正想著,一個拄著拐的小老頭急匆匆從遠處氣勢洶洶而來,他一瘸一拐地,努力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衝過來。
白喻看了看周圍,整條路上就他們三人。
她的臉又一紅,那老頭豈不是看了全過程?
老頭走到他們面前,停下,舉起拐,恨鐵不成鋼地從兩人中間揮下。
白喻怕柏子仁在街上動手,拽著他往後挪了半步,躲開了柺杖。
老頭見一擊不成,沒有把人分開,咬牙切齒指著他們道:「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之事,該打!」
柏子仁眯了眯眼,高傲地一仰脖子,對著老頭森然一笑。
正在白喻以為他要動手的時候,他忽然把她拉了過去,當著老頭的面,把她的額頭又親了一遍。
在老頭暴起之前,拉著她跑了。
旭日當空,往日讓人討厭的陽光也變得親和起來。
柏子仁覺得自己好開心啊,他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捉弄他人真有意思,但為什麼以往捉弄別人的時候他沒有這麼開心?
跑著跑著,他停下了。
他深深地看著白喻,然後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力道大的好像要把人揉進身體裡。
他忽然放聲大喊:「啊!!!」
他的下巴抵著她的肩,所有的陰霾苦難都似乎遠去了,心裡是前所未有的空明。
真好啊,他想。
白喻被勒得喘不過氣,但她還是回抱住他。
被父母傷害後拋棄,又在鬼城那樣的地方長大,他的心裡早已壓抑扭曲。
現在他解決了一個陰影,白喻不能感同身受他的心情,但她可以陪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