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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喻沒有發覺他的顫抖,倒是感覺白白身體哆嗦了一下。
她立刻去看它的尾巴:「怎麼了,它的尾巴受傷了嗎?」
白白喵嗚一聲爬起來,不讓她看。
柏子仁閉上眼:「對……它的尾巴受過傷。」
白喻聽了,有些心疼,她把白白摟緊懷裡,臉頰緊緊貼著它,哄道:「小乖乖,我會好好對你的。」
聽到這句話,柏子仁不樂意了,他把臉埋進她的脖子處,悶聲悶氣地:「不許這麼叫它,你都沒叫過我小乖乖。」
白喻偷笑,把他也摟緊懷裡:「你是我的大乖乖。」
他心裡高興起來,卻只是哼了一聲。
柏子仁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就像中了蠱一樣,她一句簡簡單單的話,一個無意識的動作,他就能高興半天。
看了看天色,他起身:「我該走了。」他此次是專程回來送貓的。
白喻撲上去親了他兩下:「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她不知道他每天在外面忙什麼,他也沒有說過,但她知道外面必定危機重重。
雖然每次回來前,他都會把身上的血跡清理乾淨,但無數次抱她的時候,她還是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從來沒問過,也不想問,她不想為難他。
柏子仁回抱住她,吻回去:「好。」
白白慵懶地趴在床上,大大的水藍色眼睛靜靜看著她,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拍打床面,整隻貓看起來又安靜又乖順。
白喻看得心底軟成水,她猛撲上去,把臉埋進白白肚子,瘋狂吸貓。
白白不知所措地叫了一聲,四肢蹬她。
白喻不為所動,兩隻手不斷□□白白,等她抬起頭,發現白白眼中盈滿水光,小鼻子濕漉漉的,嘴裡嗚嗚咽咽,像個被強搶的良家婦女。
白喻吸夠了,視線順著它的肚皮向下:「還真是公的。」
白白忽然像受了驚一樣,猛地竄起來,喵嗚喵嗚地控訴她。
喵嗚了一會,白白又靠回來,爬到她的膝上,蓬鬆柔順的腦袋不停地蹭她。
白喻憐愛之心又起,把白白又使勁□□了一頓。
無論白喻怎麼摸它,甚至有時候不小心扯到它,它也絲毫不反抗,只是跳到白喻夠不到的地方,等過一會,就好像忘了方才,又爬回她的膝頭。
重複幾次之後,白喻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過分,不再那麼用力地表達自己的愛意,開始輕輕地撫摸它。
白白頗為享受她的撫摸,經常舒服地眯起眼來。
唯一不好的是,柏子仁不讓她摟著白白睡覺,不過他不在的時候,白白便喜歡趴到她的肚子上,把自己縮成一團,用尾巴圈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白喻發現,白白根本不是它表現出來的那麼乖巧。
它會在她睡著的時候把她舔醒,會用爪子把被上的絲線一點點勾下來,會把她的頭髮打亂,會把桌上的東西一點一點地掃到地上去,會張開大口裝作兇狠地咬她,實際上只是輕輕舔了舔……
白喻看它的時候,它就裝得異常正經,一扭過頭,它便開始闖禍。
人前乖順,人後惹事,這副超級能演的樣子,讓白喻想起來柏子仁在萬劍宗的時候,也是這樣,人前乖巧小師弟,人後陰險小惡魔。
要說這是巧合,她不太信。
她向柏子仁要貓的時候,從來沒想過他會真的帶回來一隻貓,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他不可能願意讓其它東西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希望自己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他身上。
他雖然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表現出來過,但她都知道。所以當柏子仁把她困在樓裡的時候,她沒有說什麼。
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