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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遠抱到睡得昏昏沉沉的郝妙回到房間,把她放床上。剛才掉下地時不知道有沒有摔傷,他翻看她的手腳,沒發現瘀痕。摸摸她的T恤,不知是未乾還是被汗溼透,反正粘粘乎乎的。他跑進衣帽間抽了件自己的襯衫,三兩下便幫她換了。
病了也好,起碼很乖。他摸著她發燙的臉,俯下身吻吻那片紅唇。
“你遲早是我的!”似是發誓,也似是宣示主權。
不知不覺就被貼上了標籤,而郝妙,卻仍然懵然不知。
22
郝妙這一病簡直是來勢洶洶,短短一小時,便高燒至39度。
醫生來過,建議要到醫院打點滴。在國外長大的葉文遠愣是不同意,醫生先生只好給開了退燒藥。
“郝妙,醒醒!”葉文遠輕拍那火燙的臉頰,病得暈乎乎的郝妙卻只稍稍掀了掀眼皮,又再繼續沉睡。沒辦法,葉文遠只好把退燒藥磨碎,混在熱開水裡,再一點一點地灌進她的嘴裡。
尤在夢中的郝妙忽地感到滿口苦澀,驚嚇之間嗆了下,結果把藥全數吐了出來。
送走醫生回來的郭健行一踏進房間,便聽到無窮無盡的咳嗽聲,看著平時冷漠淡然的鋼琴王子手忙腳亂地給人拍背,又幫擦嘴又弄被子上的水印,不禁有些許心涼。想你終於也有今日了呀。
“需要幫忙不?”
本就心高氣傲,聽到這帶著明顯笑意的詢問,葉文遠背部一僵,以不太自然的語調回答:“不用!”
“我把粥盛上來?”郭健行是真心想幫忙。
“她沒醒。”剛才咳得那麼厲害,她連眼睛都沒睜開過半分。退燒藥估計沒多少下肚,葉文遠開始有點擔憂,或許該聽醫生的建議去掛水?
“拿溼毛巾幫她擦擦臉部,還有手腳,能出汗就好。”畢竟歲數比他大,郭健行經驗也較豐富。
“這個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出去!”為免再有人指手劃腳,葉文遠下逐客令。
郭健行挑挑眉,視線在躺在床上的人與他之間玩味地掃視了幾回,就是不走。葉文遠索性到門口把房間門開啟,態度非常明顯。郭健行摸摸鼻子,知道自己不太受歡迎,於是退出房間。
終於恢復平靜,葉文遠輕吁了口氣。自己此刻的模樣,應該跟個奶爸無誤,所以才會被嘲笑?今天對這笨蛋做出的任何行徑,連他自己都覺詫異,或許他該好好思考,這背後代表了何意思。
大概是不舒服,生病中的人輕哼了聲,打斷了他的思路。轉身進浴室擰了溼毛巾出來,葉文遠開始輕輕地擦拭她的臉部和手腳。一切辦妥後,他撫著她的眉心,再附下身啄了啄她的唇。“我對你這麼好,看你怎樣報答我!”
直到深夜時分,郝妙的體溫終於回落到三十八度。迷迷糊糊地張開眼,室內一片昏黃,她的意識還沒恢復,有個冰冷的物體隨即送到嘴邊。
“喝水!”
隨著不太溫柔的聲音響起,她被扶了起身,一隻大掌握著她的兩腮,郝妙只好被動地張開嘴。溫熱的水滋潤了乾涸得如被火燒的喉嚨,她貪婪而急促地吞嚥,只當那是瓊漿玉露。那人又粗聲粗氣地提醒:“別喝太急!”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因嗆著而咳嗽起來。
“都叫別喝那麼急!”
說話的聲音雖然帶著火氣,可是拍她背部的手卻異常溫柔。
是誰?
“爸……”
這個稱謂衝口而出,正在幫她順氣的人一頓,停在背上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腰際,驀地一收緊。他把她的頭轉過來,狠狠擄住那片紅唇。
好熟悉的感覺,一如生日宴那晚被那傢伙強吻的情景。所以她在做夢,對吧?渾身發軟的郝妙鴕鳥似地想。
貼在嘴上的物體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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