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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經歷種種緋聞風波後的費陌桐,想不引人注目都天理不容。
安瞳遙努力作出萬般無常的模樣,仍是照常工作,大方面對周圍人的笑容,卻在下班回家的途中,發現有兩個人堵在她家門口,心裡的弦剛提起一點點,便被驗證了情況,“安小姐,”兩人目光犀利,聲音低沉,“請隨我們來一次。”
其實還沒答應,便覺得手腕一陣痛楚,那兩人已經拿起她的包,拽著她來到了那座低調的普桑前。
她不是一個弱智的小孩子,在安國良身邊生活已久,早已有了幾分戒心,在進入普桑之前,她伸出手,“我要看你們的證件。”
那人似乎一怔,回答的同時,已經將她的身子半推半拉的弄到了車裡面的位子上,而她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一聲開車的命令之後,那人這才回頭看她,“安小姐,我只想問一句話,你是安國良的女兒麼?”
安瞳遙心裡一顫,強烈的不祥感湧了上來。
“你們是什麼人?”她抿唇,迫使自己用最平靜的心態來面對這些人,“如果我是,又怎麼樣?如果我不是,又怎麼樣?”
意外再生,抵死纏綿(3)
“如果你是,還有些利用價值,我保證你會好好的,起碼在達到目的之前衣食無憂,可如果你不是,”為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冷哼一笑,“我們既然走到這一步,就必然想到了後事準備。所以不好意思安小姐,若是那樣,你唯有一死。”
她被“死”這個字驚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害怕在此時倒是佔據了少數,更多的,是對這群匪徒心機的震撼和目的的懼悚,“好,如果我是安國良的女兒,你應該知道他的身份,這樣做,不怕他會重重打擊麼?”
“怕什麼?”普桑行駛的嗚鳴聲掩蓋了幾個人的靜謐與壓抑,“既然做了,就不怕捅出去。反正本來也是死,與其被逼無奈的踏上死路,還不如放手一搏,死也能死得明白些。也許,”那人回來衝著她獰笑,“還能出個名。”
這一切都是有心而來,安瞳遙的身體因緊張繃得僵直,憑藉常識和合理想象,很快明白了現實是如何的情境,肯定是安國良平時無意中觸及了什麼人的利益,別人這才無可奈何,上演了一場“綁架”的好戲。
她的呼吸幾乎要在緊張中消匿殆盡,從小到大,從來也沒有想到會遭遇這麼一出。在她很小的時候,安國良就曾經送他們進入跆拳道班學習,當時還覺得不理解,別人的孩子都去學音樂舞蹈書法,唯獨她學的是這一套與女生身份格格不入的暴力技能,現在經受這個困境方才明白,原來竟是為今天做準備。
她環顧四周,也想用跆拳道來抵抗綁架,可是無奈對方人太多,且個個都是亡命之徒,最後還是沒辦法,只能任由他們將自己綁起來。接下來便是勒索,敲詐,威脅,與電視上情節無異。安瞳遙想自己爸爸肯定不會直接與這些匪徒交流,果真,不到一會兒,耳邊便響起匪徒中老大模樣的人透過電話與那邊交涉的聲音,“讓安委員過來聽電話!她女兒可是落到我手裡,如果不答應我們的賠償條件,我保證讓他後悔一輩子!”
意外再生,抵死纏綿(4)
不知道那邊出現了什麼聲音,過了許久,安瞳遙只聽到他們嗤笑道,“沒有女兒?他安國良能沒有女兒?他最好仔細想想,最好想想該為自己的這句話付出怎樣的代價!”
她的心有一分鐘的冷卻下來。
原來在這樣的時候,父親安國良的第一反應竟是不承認她的存在。
這可是最好的自保方式。
她在心裡冷冷一哼,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已經有聲音再次臨近,“安國良竟然不承認自己有個女兒!他丫可真夠狠的,他別以為自己拋妻棄女這事兒就算沒了,我就不信……”
說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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