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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真的太怪了。」林晏晏也嘀咕,她真算運氣好,嫌疑為0,不然實習還真結束不了,放個假,家都不能回。
「走過必留痕跡,你們肯定是遺漏了什麼沒注意到,或許是大家的著重點都錯了。」褚雲不太相信這麼點事能成懸案,一面銅鏡要帶出博物館肯定要有個過程,這個掩人耳目的過程不可能真的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
「能有什麼痕跡啊,能進倉庫的總共就那麼幾個人。」林晏晏講到這個事情也頭大,就好像在玩狼人殺遊戲,也不知道身邊到底哪個是個狼人。
正想吐槽,忽然看見迎面走來幾個熟人,正是張姐帶著段琴琴和一個老太太走了過來,三個人雖然都走在一起,像是一家人,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十分疏離。
那老太太林晏晏也見過,上回她遙遙看見張姐好像在給老太太買金子。
迎面碰了個正著,她連忙站起身來打招呼,「張姐!」
張姐聽見她的聲音看過來,見到是她,笑了一下,又看見在她旁邊慢慢站起身的肖意,愣了一下,才說:「你們小年輕一起吃飯啊?」
問是這麼問,但她全程都只看著林晏晏,對肖意的態度十分的疏離。
林晏晏笑著點頭,又介紹起了褚雲,「這是我男朋友,也是我學長,他學考古的。」接著,又低頭朝段琴琴笑,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給她,一面笑著一面扭頭和褚雲說:「這就是琴琴,張姐的女兒。」
沒想到她還會給糖給自己,段琴琴愣了一下伸出手,嘴唇微不可見的勾了勾,算是笑了。接著,就低下了頭,捏著奶糖的手垂在蓬蓬裙邊,專注地掐起了糖紙。
她身後,老太太的表情始終冷冷的,張姐也沒有介紹她,彼此點了點頭,就低頭和段琴琴說:「來,和哥哥姐姐說再見。」
段琴琴這才又抬起臉,一雙少年老成的眼睛先看向林晏晏,慢騰騰地說:「姐姐再見。」
沒有說哥哥。
但張姐沒有追究,低頭瞪了段琴琴一眼,又客氣地朝褚雲和林晏晏笑了一下,就拉著一老一小走了。
三人一轉身,肖意就懶洋洋落了座,沒過多久,忽然嗤罵:「什麼玩意兒,如果不是她請假回家照顧小孩,我至於去頂班?這女的真的很差勁,給她帶了那麼多次小孩了,到現在還這樣對我,媽的,良心給狗吃了。」
他罵人的聲音不小,旁邊人都看了過來,好在張姐他們已經走遠了,不然不知道會有多尷尬。
「行了,你少說幾句。」林晏晏知道他心裡不舒坦,但真覺得背後說人沒什麼意思,真要有氣,當面打一架就好了。剛剛不說現在說,怎麼都有點不對。
卻沒想,聽了肖意的話,褚雲忽然眯了眯眼,少年的眸子幽深如海,忽然問:「你說你經常幫她帶段琴琴?」問完這句還不夠,又問林晏晏,\&ot;晏晏,你上回和我說段琴琴扔你的奶糖是什麼時候?她每天都穿著蓬蓬裙麼?」
這一個個問題把正在氣頭上的肖意和正有點不耐煩的林晏晏給問懵了。
褚雲這話不問還好,一問林晏晏的雞皮疙瘩都要豎起來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縈繞上心頭,她強忍住反感和不可置信,皺著小眉頭十分理智地說道:「張姐請假之後,曾經帶著段琴琴來上過幾天班,那段時間,和陳倉1047丟失的時間是幾乎重合的。」
林晏晏這話說出口,肖意哪裡還能不明白,他皺了下眉說道:「可是段琴琴只是個八歲的小孩啊,她就算性格再古怪也只是個孩子,不至於啊,你們多想了吧。」
明明是在給他洗清嫌疑,他卻站在了反對面。
褚雲聽了他的話,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眼底露出一絲笑意,就見他看向林晏晏,繼續說道:「你記得你上回去工地,我們一起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