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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這入宮接受教習就像現代出國留學一樣,不管你到底學了什麼,總算是鍍了一層金。
可沒想到就出了這麼件事。
關蓮想,若不是那葉俊學為人君子,進屋之後發現自己之後便始終沒有再回頭,那才真是清白不保。
在被耿白安派人保護起來之後,跟葉俊學經過幾天的相處,關蓮對他雖然算不上喜歡,但也真心覺得這個男人不錯,至少品性算是上乘。且將門之子,只要不是紈絝,總是比其他富家子更純粹些。
更何況,以自己現在的處境,不嫁給葉俊學,即便皇后娘娘做主嫁給了心儀之人,日後面對風言風語的在婆家也很難做。
關蓮身邊的葉俊學見她如此態度,喜不自勝,立刻跪下來給耿白安行了跪拜禮:「多謝皇后娘娘賜婚!」
實際上葉俊學本人與耿白安查探的結果差不多,不僅吃苦耐勞武藝高強,人品也是過硬的。之所以二十出頭還未成婚,除了自己不太在意,還有一點便是沒有遇到喜歡的人,為此還與家中多番爭吵。說是被父親送進宮當差幾年定性,實際上是厭煩了催婚、自己主動靠著關係躲到皇宮裡來的。
葉俊學本是書永和宮裡的人,那天只是出宮探望母親後回來經過秀女住處不遠,便被那楊雪晴設計騙去。而之後被皇后娘娘保護起來的那幾天,經過接觸,發現關蓮性子活潑又明事懂禮,說起話來有趣又不乏單純,二十幾年來對女人不感興趣的葉俊學第一次償到了愛慕一個人的滋味。
所以對於耿白安的賜婚,他是真心感激。
與這邊的皆大歡喜不同,楊雪晴和被點名的方陣卻是人人自危、抖如篩糠。楊雪晴不知道耿白安會怎麼罰她,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想起了自己做過什麼,也理解了為什麼會被點名出來,尤其是平時跟楊雪晴一夥的人,此時幾乎心虛到流冷汗。
虧她們還覺得可以仗勢欺人,卻沒想到這些早被真正的上位者調查得清清楚楚。
「至於楊雪晴……」耿白安的聲音立刻冷了下來:「身為秀女,卻心腸歹毒,多次欺辱、陷害他人,甚至欺騙侍衛禍亂宮闈,本應處死。但憐其父為朝廷鞠躬盡瘁多年,又只育有一女,便將她罰去烏蒲道修路五年,以儆效尤。」
楊雪晴面如死灰地被人拖了下去,死罪已免,她又如何敢再反抗喊冤?
且不說這五年之後她已經是個難以嫁人的老姑娘,就說這件事只要傳揚出去她的名聲就已經壞了。若那五年的苦日子能熬過來,回到家中的她不是一輩子待在家,就是隻能下嫁給個普通人。
她這一輩子……終是毀了。
「你們,可還有冤要喊?」耿白安看向被點名的方陣,面若寒霜。
「民女不敢!」
之後進行得十分順利,那些人紛紛領了荷包出了宮,見到楊雪晴的下場之後,沒有人敢再出麼蛾子,恨不得立刻消失在耿白安面前。
送走了一撥人,剩下的並不是就能留下來,畢竟剛才那個是第一場考核的結果,第二場考核現在才要開始。
此時,王樂水和紀宜年踏進了永安殿,看到這樣的陣仗也不覺一愣。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今天是秀女來耿白安這兒考核的日子,她們只是日常過來找耿白安聊天,倒是忘了還有這一茬,一時間也不知是該進去還是轉頭回去。
耿白安見到二人便招了招手:「你二人也過來罷。素琴素棋,給兩位夫人備下位置。」
「是。」只見素琴素棋叫人端了兩張案臺擺在耿白安的一左一右,又拿來了兩個極大的竹編蒲團,上面放了軟墊,再鋪上了涼爽的蓆子。再拿來兩個木盆,在耿白安用的冰塊上敲了兩塊較小的放進去,分別擺在二人身邊的架子上。最後找了兩把大蒲扇,遞給了她們倆的貼身宮女。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