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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又利用高山族人民的傳統習慣,採用分而治之的陰謀手段,透過“長老”來統治高山族人民…在高山族同胞聚居地區,他們任命各社依照舊有習慣選出來的頭人做長老,實行統治。在漢族同胞聚居的村寨,則以漢人為長老,實行統治。殖民主義者常常以送些禮品之類的小恩小惠收買長老,強迫他們為殖民統治服務,各地長老每年開會一次,凡忠誠於殖民統治的,給予獎勵,使之繼續留任;不忠誠的,課以沉重的罰款並且予以撤換。
荷蘭殖民軍還經常到全島各地去巡邏,對臺灣人民的反抗採取十分兇殘的手段進行鎮壓。他們常常把一村一寨的人斬盡殺絕,把整個村寨放火燒成一片焦土。
荷蘭侵略者對臺灣人民的反抗進行血腥鎮壓,對起義者殘暴蹂躪,嚴刑拷打,任意殺害,甚至施以“車裂”、“五馬分屍”等慘無人道的刑法,其殘暴行徑令人髮指。這在當時。就連荷蘭遠征隊統帥宋克本人也不得不承認:“我們在中國沿岸的掠奪行為,激起了全中國的憤怒和反抗,把我們看成是謀殺者、暴君、海盜一樣。我們對付中國人的手段確實也是非常刻薄和殘酷的。”
這一件件一樁樁,使得臺灣百姓民不聊生,他們時刻在期盼著王師的到來。
一年又一年,不知流了多少血淚,今日竟然聽到了荷蘭赤嵌城的警報大鐘,臺灣百姓不禁心中升起了一絲期盼。
赤嵌城的警報大鐘可不是輕易敲響的,幾年來與多方大戰也從未敲響過此種,因為戰爭大多在海上開始和結束,還從未燒到臺灣島上來。便是鄭芝龍當初偷襲荷蘭船隊之時也未敢進入炮臺眾多的臺南港口啊!
無數的臺灣百姓互望了一眼,默契的扛起自己的鋤頭或是捕獵的弓箭,默默地向赤嵌城方向奔去。
要是王師需要,我等可助一臂之力!
他們等了太久太久,苦了太久太久!
“殺!”荷蘭的赤嵌城有守軍六百餘人,而這個港口則就分派了一百多人,人手一支火槍,射程要比大明將士的稍微遠一些,準頭高一些,但是此時被大明將士近了身,早就顧頭不顧腚了,哪裡還能抽出時間來向後放槍?跑還來不及呢!
當這些殘兵敗將一二十人跑到赤嵌城大門的時候,發現大門早就關了。他們狂呼著城上開門,卻只是聽到無奈的安慰:“抱歉,荷蘭的紳士們,敵軍離你們太近了,我們為了大荷蘭的利益不得不關閉了城門。你們已經為大荷蘭盡到了軍人的職責,或許你們可以向對方投降,沒人會說你們不夠勇敢的,你們盡力了。”
不得已,殘剩的十幾個荷蘭軍士在大明火銃手的瞄準下不得不舉手相降,好在他們不是第一批,還有人陪伴。當然他們也不會是最後一批。
且說海上,密密麻麻的船隻靠近赤嵌城,赤嵌城裡的炮口對準了黑壓壓的船雲開始炮擊。
“轟轟…”
“轟轟…”
威力巨大的大炮,其恐怕比之大明最神武的紅衣大炮威力還要打上一些,畢竟,紅衣大炮也是仿製荷蘭而來的。
炮彈在海上濺起了滔天的巨*,無數的船隻隨即四散開來,他們從四面八方開始尋找突破口。
無數的船隻一擁而上,大大小小無數,或許沒有上萬只,但七八千隻是絕對有,雖然前面有的船上只有幾個士兵,但為了施放煙霧彈,梁濤徵調了福建沿海幾乎所有的船隻,就是為了在荷蘭炮擊之時龐大的船隻數量能夠讓他們目不暇接。
而真正的主力戰艦,也就是可以開炮還擊的船隻,則隱藏在了後面,當然也有為數不多的穿插在了其他煙霧船裡面,以期近距離後可以及時還擊。
“歐……上帝啊!明朝人的船…哦上帝啊,我們才十幾門超遠射程大炮,這怎麼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