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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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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洞房著實是簡陋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想來尋常百姓家成婚都要佈置的比這裡有生氣些。

我其實不知道面對這樣一個境地,到底是應該感嘆自己的幸運,還是悲慘。只好在我嫁與的人是個傻子,不必委屈自己違歸本心。

我微微抬眸,看見旁邊的牆似乎都因為年久失修而支離破碎,殘破的漆皮卷落下來,掉在塵土堆砌的角落。

與其說是洞房,卻也沒有人真的來佈置過,因為唯一可以看出幾分喜慶的就是在床沿胡亂擺了些絳布。

這便是我的昏禮了麼?這便是我簡陋的體面了麼?就這般,禮成了。沒有為我掀開蓋頭的夫君,沒有花火連夜。孤獨的燈芯獨自在夜晚開放,不知暈染了誰的寂寞。我想起了在山上的日子,雖然和娘在一起,每夜也不過是根短小的蠟燭,為了省下可憐的兩三個銅幣,只燃了尖尖就要吹滅,還未曾等待拉長的紅線淌落托盤,便飄散出一縷長長的煙尾。

我回過頭去,只看見自己的影子悄然躺臥在紅被。男人闔眼倚在枕上,微微被水沾溼的眼睫顫動了一下,晶瑩的珠兒就滾落在素服,順著深色的痕跡張開爪牙,向四周順著紋路蜿蜒曲折。流淚燭火搭附在高壁,淖淖然勾勒出淺淡輪廓。

他就側臥在那裡,安安靜靜,一如窗外靜謐的輕霧,安安靜靜,正如露水濃重翻滾的夜色。慘白的手搭在被角,蒼白清瘦的面孔和老舊的牆壁硬是被這蠟燭紅色的反光托出幾分血色來。

褪色的粗劣脂粉不合時宜,堪堪擦出籠罩在柔和黃暈中的人。

我躊躇向前,隨手取下了釵環,只怕驚擾了熟睡的男子,末了卻要賭氣反問自己,為何對他這般小心翼翼。

那人好像睡的很熟。沒有了釵環玎玲,好似整個空蕩蕩的室間獨我一人。我的夫君躺在床上就好像是沒有生氣的木頭,只有上下微微伏動的胸脯才能勉強看出這是個活人。

可是,如此近了,依舊聽不見他呼吸的聲音,人究竟是虛弱到什麼程度才會如此這般?

不僅僅是眼睫,他的頭髮上甚至還有些淌水,以至於明明已經弄乾淨了的臉,顯得還是有些凌亂,身上穿著的明明是就寢的素服,卻褶皺不平,似乎是從哪個灰塵堆積的角落翻出來的物件。

那並不是一張很出彩的面孔,我找不出任何不平凡之處。

不是能過目不忘的驚豔,但這樣平凡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卻很舒服。說是消瘦得稜角分明,卻被這光暈柔和地過渡了去,掩去了一身尖銳,溫和恬淡。朦朧當中,我從不知,世上竟然還有人的睡顏是如此靜好安然。

我不由得伸出手,搭上了他的十指,頓時彷彿置身冰窖。這是常人應有的體溫麼?不是。他怎麼了,為什麼面白如紙,為什麼毫無生氣?我戰慄地伸手去試探他的鼻息,細碎的氣息輕輕揉過我的指尖,若有若無,若即若離。他不會……要死了吧?我想要低頭去聽他的心跳,到了半路方才覺得不妥,轉而去搭了那細痩手腕的脈搏。

還好,還好,應當還活著。

回過神來的時候,才堪堪發覺自己已經呆愣了許久,冷汗滿身,一個念頭莫名其妙地冒出來:今夜我要睡在哪裡呢?

我用手輕輕捋開貼在他的面孔上的碎髮,柔軟的青絲擦過掌心,微微有些癢,徹骨的涼卻直沁到我的心裡。這便是我將要與其生活一輩子的男子了麼?

他這個樣子,怕是撐不過這個冬天的。

平心而論,我不甘心這一生就在一個傻子身邊,受盡冷眼,還要跟著裝瘋賣傻。我想,娘當初把我送進宮,應該不想要我有一個這樣的結局。

我並不是那樣的死守女規之人,可現在這副光景也沒有我可以選擇的餘地。

末了,我一橫心,去了剩餘的首飾鏈子,翻身在床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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