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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就冤枉了他或是因冤枉了他而生氣。況且陸池的人品她是信得過的,如果他都說與李正有關係那事情就確實與李正脫不開。
只是李正與她是未婚男女,與她爹更是河水不犯井水,他實犯不著來加害她爹。若要圖財害命,不是她自貶,她爹雖是縣裡教書的先生,但錢財委實不多,平日裡身上更是連一吊錢都拿不出,窮酸得還不如她這個做女兒的零錢多呢。若說他別有所愛不願意娶她,那就尋個理由退婚就是了,何苦要傷人命?那可是觸犯刑法的,為這種事情害人害己更是不值當的。再者退親又不礙他的名聲,明明有妨礙的是女人才對,他就更不必謀人性命了。即使要謀害人命,謀的也該是她的命才對,怎麼能針對她爹呢?她爹若是死了,守完孝,她不還是要嫁過去的?這實在是說不過去。難道是李正幹了什麼勾當被她爹知道了,所以他才想殺人滅口?
她忍著哭意問陸池道:“公子為何這麼巧就碰上了我父親?又是如何知道此事與李正有關係的?可有證據?可否為我釋疑?”
陸池看著面前的黃姨娘,只見她雖是滿臉的淚水,但神情卻堅毅,嬌弱與堅強同時出現在了她的身上,是那樣矛盾又是充滿了吸引力。陸池並不為她對他的懷疑而生氣,事實上今天這件事確實是他疏忽了。他也在為自己的疏忽而後悔。
李正和劉守成走到一處的時候他就該在這件事上多想一想。但他一心想叫黃立誠捉了李正的錯處,其它的竟是一點兒也沒有深想。若不是平時叫屬下盯著黃立誠,只怕黃立誠他今日就真的遭了毒手。
若是別人,死便死了,他絲毫不會覺得惋惜。但此人是黃姨娘的父親,若是他出了事,只怕她免不得要傷心。陸池不想她傷心,所以他覺得在這件事情上他真的沒有做好。
屋子裡有一堆的人不方便說話,陸池也沒有打算隱瞞他的錯,他看著黃姣道:“此事說來話長。我看你也累了,不若到你屋裡坐著我慢慢地告訴你。”
黃姣本來挺著一股氣,此時被他一說,倒真的好象要隨時倒下一樣,頭一暈,腳一晃,眼見就要摔倒。陸池連忙上前伸手託了她一把,扶著她將她慢慢送進屋內。
好在屋裡屋外除了他的人就只有劉媽媽了。劉媽媽還在黃立誠的屋內伺候著,一時半會兒還顧不得黃姣,現在倒正是說話的時候。
陸池看黃姨娘坐在椅子上顯得孤單無助,可憐得緊,他上前握住黃姣的手,黃姣已顧不得這個,此時她只求陸池快點兒給她講講她爹爹受傷的來龍去脈。
陸池道:“我那日離開後就著人查了李正,發現他與縣裡的一個寡婦相好。我心想著這事兒無論如何也得叫你知道,所以就叫人引著你父親去捉他的奸。”
黃姣聽到這兒,氣得一下站了起來,她腦子裡嗡嗡直響,甩手就要扇他卻被他一把抓住,她哆嗦著嘴唇哭道:“就算是捉姦也該是我去,為何引我爹爹去?我知道的,你定是上次就對我有了非份之想,便想趁這個機會讓我退了親是也不是?若是直接跟我說,怕我不信你,所以才引我爹爹去是不是?我爹倒是看清了李正的為人,可李正的道貌岸然被人識破,難道他不會狗急跳牆反過頭來害我爹?我爹的傷是不是叫李正打的?”
黃姣說到這裡,冷笑一聲,“說起來,我爹受傷究其源難道不是因你一念之差?”
陸池沒想到黃姣會這樣想他,雖然他確實是讓她退婚,可黃姨娘也不該將他想得這樣不堪,他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儘管心裡氣得要命,但他該解釋清楚的還是要解釋清楚,他可不願替人背黑鍋。他冷聲道:“事情並非如你所想。我當時確實是不想直接告訴你李正的為人,不是怕你不信我,而是這件事你沒辦法解決。你一個小姑娘如何解釋說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卻能發現李正與人通姦的事實?我若不叫你父親親眼看到李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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