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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上的破綻,於是藉口分葬骨灰,實則銷贓滅跡呢?&rdo;
太可怕了!
貴久子推論到這裡,感到一陣巨大的打擊,使她兩眼發黑。雖然只是自己所做的推理,但仍然太可怕了。
把自己從死亡的深淵中救出來的兩個男人,一個被殺死了,而另一個很可能是罪犯。這種結論已有充分的理論根據,根本無法推翻。
被害者是理應成為自己丈夫的男子,嫌疑犯卻又是自己一度以身相許的男子。在兩個男子中間,自己的心曾有過微妙的迷惘,最後總算認定了其中的一個,但他卻忽然死了。無限悲哀之中,自己不由迅速地傾心於剩下的另一個男子。
儘管對死去的影山懷有負疚之心,但與對死者的緬懷相比,活人的求愛更能激動人心。自己也不是沒有意識到,這樣聽其自然地發展下去,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會重演。就在這時,熊耳忽然出現了,並拿出了幾條不能不對真柄產生懷疑的確鑿徵據。
難道真是真柄嗎?真令人難以置信。為了&ldo;燃起希望之火&rdo;而攀登山峰,兩眼生輝,口若懸河的真柄,不論多麼鍾情於自己,也不能為了獲得愛情而殺害情敵啊。
而且,這個情敵是他最要好的登山夥伴,他們的友誼要比世俗的朋友深厚得多。
彼此用繩索連線住身體,攀登險峰絕壁時,對方要是墜落下去,自己也決無生還的道理。這種性命相關,休慼與共的朋友,應該有著與單純的酒肉朋友本質不同的相互信賴關係。
真柄不可能殺害影山。他不過是出於登山夥伴的友誼,進行別無他意的分葬骨灰。那個叫熊耳的警察救援隊長純屬神經過敏。儘管他算是一個與眾不同的警官,但仍擺脫不了懷疑一切的職業病。
貴久子幾乎就要違背熊耳的指示了。但是,她一想起火化之夜的悽慘景象,又改變了主意。從面板上往下滴著油,血管和內臟爆裂,渾身上下噴射著藍色的火焰。影山冤屈的形象在她記憶中閃電一般掠過。
那一切都是屍體在執拗的控訴:&ldo;我不願意死!&rdo;
熊耳的推測是正確的。罪犯是以天衣無縫的犯罪為目的,必然要設法處理掉頭盔。真柄是唯一企圖接觸它的人。
不論他是什麼人,以何種方式企圖接觸,都不能排除嫌疑。更何況真柄還有爭奪自己這樣一個女人的動機。這是一個強有力的動機。
影山死後,他迅速地接近自己。在過去一年半的交往中沒有給予影山的,卻被他奪走了,儘管只有一次。
或許……
&ldo;那天晚上,他帶我去&l;旋轉餐廳&r;,身穿新裁製的西服,點了牛排,莫非也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嗎?&rdo;
懷疑以驚人的速度增長著。要抓獲殺害影山的罪犯,就必須正視現實。假如自己不聽從熊耳的勸告,向真柄透露了警察的意圖,那麼唯一冒出來的重大嫌疑犯不就又要沉下去了嗎?
真柄如果真是清白無辜,那麼儘管很不禮貌,但只要不告訴他,他本人決不會知道的。為被害的影山伸冤,哪怕只做微不足道的一點點,都是活著的人的義務。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堅決制止自己急速傾心於可能是殺人兇手的男子。
戀人死後,正在成為自己新的戀人的男子又受到懷疑,滋味是很不好受的。但在長時間的煩惱之後,貴久子總算做出了上述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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