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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這一致命之錯時,將會惶惶然如熱鍋上的螞蟻。
對!罪犯意識到頭盔上的破綻後,必定會不擇手段地設法獲取它,他很可能要接觸持有頭盔的湯淺貴久子。
向湯淺貴久子索取頭盔的人就是罪犯!
熊耳為自己所推匯出的結論而興奮,他馬上往貴久子的工作單位打了個電話。
雖然是透過交換臺,可貴久子的聲音還是象市內電話中一樣清晰。熊耳稍敘寒暄後馬上轉入正題。
&ldo;想要頭盔的人?嗯……&rdo;在電話的另一端,貴久子似乎在認真回憶著。
&ldo;好象沒有什麼人。&rdo;
好一會兒貴久子才回答。頭盔原來只是作為影山的遺物儲存下來的,已經喪失了使用的價值,不該再有人來要它。
&ldo;真的沒有任何人嗎?請你再好好想想。&rdo;熊耳仍不死心,固執地追問。貴久子的記憶已成為追捕罪犯的最後一條線索了。
&ldo;再想也……&rdo;貴久子有些為難地說。
&ldo;是嗎?&rdo;
熊耳萬分失望,話筒沉甸甸的,似乎要拿不動了。
&ldo;啊,有了。&rdo;這時,貴久子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地說。
&ldo;嗯?有什麼了?&rdo;
&ldo;不過不是索取頭盔。&rdo;
&ldo;有關頭盔的任何情況都行。&rdo;
貴久子的話又勾起了熊耳的一線希望。
&ldo;知道真柄慎二吧?他是影山最要好的登山夥伴,援救時一起上山的。他提議要把影山的一部分骨灰埋到奧村田能看到k嶽的墓地上,並把影山的登山用具也一起陪葬。&rdo;
&ldo;到時要把頭盔也埋掉嗎?&rdo;
&ldo;是的。&rdo;
&ldo;是真柄先生提出要把頭盔陪葬的嗎?&rdo;
&ldo;對,是這樣。&rdo;
&ldo;偵探先生,啊,對不起,我總把熊耳先生當成偵探。&rdo;
&ldo;這沒關係,雖然我不是刑偵科的,但制裁罪犯也是警官的工作。&rdo;
熊耳是言不由衷。現在自己所乾的並非山嶽遇難救援隊的本職,而是類似於刑偵科的偵探們的工作。他不由暗自苦笑。
&ldo;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呢?&rdo;熊耳又回到本題上。
&ldo;是熊耳先生幾次掛電話到我家中的那天晚上。當晚我之所以回家晚了,就是由於見到真柄和他談論這件事的緣故。可這事難道有什麼可疑嗎?&rdo;
那天晚上的事情象烈火一樣在貴久子的記憶中熊熊燃燒起來。前些日子,在她得知頭盔實驗結果的同時,也知道了影山大概死於謀殺,但她作夢也不會想到這一謀殺會與影山唯一的結組夥伴,同時對自己也不是外人的真柄有關。那天以來,雖然他疏遠了自己,但只要一聽到他的名字,自己仍然會羞得滿臉通紅。
&ldo;你把借頭盔給我和實驗的事告訴真柄了嗎?&rdo;熊耳顧不上回答貴久子的疑問,焦急地追問。
&ldo;還沒有告訴。從那以後還沒有見過面,他也沒有給我來過電話。&rdo;
那個晚上以後,真柄反而象個陌生人一樣。痴情男女發生一兩次最終關係後,反倒會產生一種隔開兩人的反作用力。
熊耳此時閃過了一個念頭。
&ldo;湯淺小姐,請你務必聽從我的勸告。&rdo;
&ldo;什麼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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