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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並沒有這種材料。所有的一切都是熊耳從頭盔上推論出來的。而關鍵的頭盔又被埋入土中。以證實頭盔不在地下為理由請求批准,是十分困難的。
唯一可稱為材料的東西,是製造商提供的頭盔的實驗報告。法官能否認定此報告同本案的犯罪事實有關,也依然是個問號。
對署長轉呈地方法院的請求發給搜查證的報告,熊耳並沒抱多大希望。
要使法官信服,材料畢竟是太少了。如果法院駁回申請報告,那麼即使沒有搜查證,熊耳也決意要強行搜查。
幸運的是搜查證發下來了。熊耳喜出望外。搜查證的有效期是自頒發之日起一週以內。
由於恰逢登山旺季,再加上又是掘人之墓,搜查證規定要在夜間執行,儘可能避人耳目。在發證批准表上也強調了這條意見。
根據天氣預報,行動日期定在真柄他們返回東京五日之後。
就在這前一天,一個不速之客找到了熊耳。這一段時間熊耳沒有幹他救援遇難者的本行。
他正在署裡聽救援隊代理隊長匯報各種情況時,傳達室告訴他有客找。聽到來訪者的名字,他吃驚地睜圓了眼睛。
&ldo;湯淺貴久子?到這兒來了?!&rdo;
告訴傳達室讓她進來後,熊耳有些犯愁,不知該在什麼地方接待貴久子。這所鄉村警察署內沒有舒適的接待室之類的房間,有的只是很不雅觀的辦公室和嫌疑犯的審問室。
不大一會兒,署員引著貴久子進來了。她身著一套白色女式西裝,在光線昏暗的警察署內,顯得格外醒目。
&ldo;真是意外,地方不大幹淨,請這邊坐吧。&rdo;熊耳不好意思地把貴久子讓到最好的一把空椅子上。
照例寒暄幾句後,熊耳問:&ldo;今天到這裡來有什麼急事嗎?&rdo;他以為貴久子是因其他事情而來,順路到這裡坐坐。
&ldo;突然來打攪你,真對不起。本來想在來之前打個電話,但又怕你拒絕。&rdo;
貴久子低著頭說。她本來是愁容滿面,但這個角度加重了臉上的陰影,反而顯出一種病態美。
&ldo;這麼說是找我有事,特意從東京來的?&rdo;
熊耳好容易才意識到她來此地的目的是要見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在他發問之前,貴久子又說:
&ldo;已經檢查了影山的墳墓了嗎?&rdo;
&ldo;啊?你怎麼……?&rdo;
熊耳的聲音都變了,就象嗓子眼裡卡了一根魚刺,話都說不利索了。
&ldo;你勸告我保守頭盔的秘密,不就是為了要檢查墳墓嗎?&rdo;
這時,貴久子眼裡閃過一絲頑皮的笑意。熊耳知道自己的打算已被她看透了。
&ldo;貴久子知道了我給真柄設下的圈套,可我並沒有對她提到過任何與此有關的事情。除了署長和我以外,任何人都不知道這個圈套,署長是不可能說的。可她是怎麼知道的呢?&rdo;
任何頭腦健全的人都可以順著頭盔這條線,輕而易舉地斷出這一圈套。但由於貴久子來得太突然,熊耳甚至懷疑是否內部出了奸細。
&ldo;你怎麼知道這事的?&rdo;
&ldo;我認真一想,只能是這個目的。什麼時候檢查呢!&rdo;的確如此,現在才發現她有一個天才的頭腦。
&ldo;準備在明天夜裡搜查,可你……?&rdo;
他被貴久子制服了,因此都沒有立刻想到搜查墳墓和她的出現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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