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初入廳堂(第4/5 頁)
於是,他呵呵一笑,說道:“老人家,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頸椎受過重傷,現在雖然傷愈了,但還留有殘渣在筋脈處,是不是時常還騷擾著你?”
一聽這話,眾人扭頭望向說話老頭,有人說道:“老杜,您管了一輩子糧餉,坐了一輩子機關,前沿陣地也沒上去過,這傷啥時候的事,我們咋不知道?”說完,幾個人都會意的,看著方言笑了起來。
眾人都在鬨鬧著,唯有杜老一臉的嚴肅,眉頭微蹙,心裡暗想:“我這點傷還是在那年轉移時,不小心被敵人飛機炸彈炸傷的,在戰地醫院做了清理縫合手術,兩個月就好利落了。不知咋的,自從退休以來,時不時的發脹疼痛,自己也沒當回事,總以為清閒下來睡覺太多導致的。”聽了方言的話,杜老就不淡定了。
這時,就聽陸老起鬨說道:“我們知道,你們後方想立功難,不會是自己弄了個傷,冒功去了,還留了個小辮子被方大夫給抓住了。”
對這些人的冷嘲熱諷,他們都習慣了,他現在不關心被人嘲笑,他驚奇方言如何知道的,當時亂,受傷得人很多,自己這點小傷,誰會在意,難道他有未僕先知的本事!
想到這裡,他凝重的望著方言,緩緩說道:“方大夫可否明說,我有沒有受過傷,我自己都不清楚,方大夫這是聽誰說的?”
眾人一聽這話,齊齊把頭轉向方言,心裡想,這小子不會是看老杜的脖子有點歪,猜想得吧?
一聽杜老不承認自己得舊傷,方言也不好戳人傷疤,也許人家真有難言之隱吧。
想到這裡,方言故作尷尬的說:“小子剛才是和杜老開了個玩笑,是我孟浪了!在此向杜老賠罪,”說著深鞠一躬,拿起一杯酒說自罰一杯。
方言的為人,別人不知,蘇老和徐老非常推崇的,見方言認栽賠禮,他們對老杜就有了看法。一句話,不實在!
眾人見方言馬失前蹄,剛上場就栽了,對他的醫術也就興趣索然了,就當是蘇老提攜後輩的玩笑話…
3、蘇家兄弟
熙熙攘攘一頓飯終於結束了,眾人離開後,方言和徐老也準備告辭出門,就聽蘇老說道:“老徐,時間還早,讓方言和幾個孩子多熟悉熟悉,我們倆坐著喝杯茶,聊會天?”
這話方言沒意見,在哪裡待著都一樣,看著兩個老頭進入書房,蘇盈穎拉著方言到樓上陽光花房。
聽名字是花房,其實滿屋子奇石盆栽,很是雅緻。休閒圓桌前還坐著兩個人,年齡看著比蘇盈穎大不少。
聽見蘇盈穎喊大哥二哥,方言就明白了,這是蘇建國或者蘇援朝的兒子,因為蘇盈穎的哥和嫂子他都見過。
見到方言,兩人同時站起身來,大哥熱情的伸出大手,二哥急忙敬禮!方言急忙握手還禮。幾個人落座,就聽蘇盈穎說道:“方言,這是我大哥蘇志中,在國家電網工作、這是我二哥蘇志國,在南海艦隊服役。”
這時,就聽蘇志中說:“方兄弟對蘇家的大恩,我們兄弟銘記在心,以後有用的著我們兄弟的事,不必客氣,萬死不辭!”說著又拍了拍方言的胳膊,蘇志國也鄭重的點頭說:“大哥的話就是我們兄弟姊妹的心聲,以後我們都是兄弟,希望方兄弟不要見外才是。”
蘇盈穎聽到大哥二哥的話,激動的小臉通紅,溫情的望著方言。
聽到蘇家兄弟發自肺腑的話,人家不拿自己當外人,自己還有啥話可說呢。於是也恭敬的說道:“謝謝大哥二哥,治病救人是我份內職責,也不敢稱蘇家恩人,如果二位兄長不嫌棄,那以後我就和盈穎姐一樣,叫你們大哥二哥了。”說完,呵呵笑了。
都是透亮人,也都是年輕人,幾個人坐下,軍內軍外,國內國外的聊的很是開心…
第二天早晨八點多,方言給徐老做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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