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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這些,他揮揮手,轉身去取天神燈。
齊向雲由此在南疆住了一段時間,養好傷後,他帶著名為婉婉的姑娘回了一趟中原,再回來時獨身一人,這才敢同花酌枝吐露真相。
原來那婉婉大名雲念婉,是老教主雲飛山的小女兒,流雲教滅門那日也是巧了,雲念婉回外祖家探親,快走到山腳鎮子時,剛好被由流雲山逃出的齊向雲救下。
“我怕她暴露,便叫她喬裝打扮一番,我心中想著,若你不願出手相助,我便將她託付在寨子中,我自己一人回中原報仇。”
齊向雲萬般感嘆:“幸而你願助我一臂之力,前幾日我已將婉婉送回外祖家,這下我便能毫無顧忌,殺了那群賊人!為教主報仇!”
面對只有八歲的花酌枝,齊向雲總有種說得再多,這小孩兒也不能理解自己的感覺,他慷慨激昂說完自己往後的打算,冷靜下來後問了一句。
“祭司大人可能明白?”
花酌枝點頭,細聲細語道:“明白。”
他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雖沒有親眼見到,卻能從齊向雲口中體會那種恨意,也願意用自己的壽命去為流雲教點一盞天神燈。
天神燈送去神殿後,齊向雲便回了中原,花酌枝從流雲山寄來的信中瞭解到後面的故事。
齊向雲重整流雲教,在天神燈的庇佑下愈戰愈勇,直到武林正道開始忌憚,他才將雲念婉接回流雲山。
沒過多久,一封喜帖送至苗疆,花酌枝沒能去參加齊向雲和雲念婉的喜宴,只將那塊玉佩重新寄去,算作又一次給出承諾的信物。
“齊大哥來寨子時渾身是傷,可雲姑娘不過是衣裳髒了些,可見齊大哥將雲姑娘保護得多好,他往後每一步計劃,都會先考慮雲姑娘去處,怎麼可能做對不起雲姑娘的事?”
諸如此類的事還有許多,花酌枝已然想不起,可不止流雲教,就是整個苗疆也都知道齊向雲待妻女極好。
韓充雙眼一眯,道:“不對,不對,這不對。”
見韓充連說三聲“不對”,小桃子先好奇了,替眾人問道:“公子,有何不對?”
“照這麼說,齊向雲應該十分寵愛這位夫人才對,既然夫人得了癔症,方才我說認識神醫時,那管事就算無法替教主做決定,也該留住這樣一個給夫人治病的機會。”
花酌枝眼睫一顫。
房明渡直接拒絕了。
韓充繼續道:“而那位管事卻直接拒絕了,拒絕的理由是,夫人得了癔症,教主為夫人名譽著想,下令不得外傳,那試問,我不過是從大燕過來送織雲錦,送完就走,往後或許再不相見,他們明明可以謅一個其他理由糊弄過去,為何還要同我一個無足輕重的人說明實情?”
說到這裡,蕭見琛終於有了幾分底氣,他把韓充的話接過去,繼續往下分析。
“所以說,要麼夫人得了癔症是假的,要麼是為了夫人聲譽著想才是假的。”
韓充同蕭見琛交換一個眼神,兀自頷首:“大人發現不了端倪,是因為對流雲教太熟了,而我置身事外,其中怪誕之處便能一眼看出。”
這時小桃子突然舉了舉手,“這倒讓我想起一件事來,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罷瞟了花酌枝一眼。
花酌枝點頭示意:“但說無妨。”
以免花酌枝誤會,小桃子先解釋了一句:“好,這件事只是我在大燕的見聞,並沒有說教主夫人的意思,公子可還記得,燕城城西有一位賣肉的屠夫……”
燕城城西有一位賣肉的屠夫,屠夫生了滿臉橫肉,一副不好惹的模樣,卻偏偏娶了一位貌美的夫人。
那位夫人每日隨屠夫早起出攤,不嫌髒苦,大家見了,無不誇讚其賢惠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