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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說道。
“浪子回頭跟我也沒關係,我跟他八竿子打不著,看著他就煩。”孟蘇說道。心裡卻有個小小的聲音在抗議:明明他來的時候你笑了的……
小然點點頭:“那就沒辦法了。唉,我聽說溫如現在是你的主治醫生了?你知道她是……”
“夏醫生的女朋友,我知道。”孟蘇忙說道。
兩人又說起了孟蘇受傷的事,想起那一晚孟蘇還心有餘悸,那種孤獨的絕望深入骨髓,這些日子她時常會被那一幕驚醒。
孟蘇奇怪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警察來做詢問筆錄,難道這一場蓄意謀殺只被當做意外火災處理掉了?小然也奇怪,她說按席兗那種公子哥的脾氣一定會大吼大叫著去警察局“限期”抓住兇手的。
小然說會替孟蘇去問問。
小然已經幫她重新買了電話補辦了電話卡,孟蘇心裡這才安穩了些。
有一條簡訊,是尹雪蝶的,她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花店在裝修?問她可以不可以見面聚聚。
孟蘇很快回了簡訊,說沒什麼大事只是想換換風格,而且她現在不在上城怕是沒法見面。
雪蝶很快打了電話過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反正他們來上城是要待一段時間的,問她可以見面的時間。
孟蘇說現在還不知道,等她回了上城會打給她的。
掛了雪蝶的電話孟蘇嘆口氣,看來這見面是不能避免的了,不過心裡卻有些暖暖的,似乎自從斷了腿好像她的朋友緣一下子好了許多。
桌子上又是那一大束矢車菊,溫如也是例行來查房,說她肩頭的傷沒什麼大礙了,腿的癒合情況也很好,當然她也建議孟蘇去做康復治療,孟蘇說她會想想。
護工阿姨正擦桌子不小心碰倒了花瓶,連瓶帶花砸在了孟蘇雙腿上,水洇溼了涼被和孟蘇的褲子,溼噠噠的不舒服。
護工手忙腳亂地收拾瓶子和花兒,溫如第一個動作是去檢查她的腿,索性沒什麼大礙。
“只是右腿疼嗎?”溫如問道。
孟蘇點點頭,暗自攥著拳頭忍著左小腿處傳來的痛。
“雖然左腿沒有痛感,但一會兒還是去照個X光看看比較好,免得到時候有輕微的挪位就不好辦了。”溫如說道。
孟蘇點點頭。
默默地看著護工阿姨收拾好了一切混亂,孟蘇讓她送自己去做檢查,等了半個多小時拿到了片子去找溫如,還好傷口處嚴絲合縫沒有錯位。
回到病房孟蘇讓護工阿姨講花兒以後擺的遠點,自己邊嘆氣。
小然說的果然對,碰到席兗就沒好事,隔了一個太平洋他都能害她被砸到。
唸叨曹操電話就到了,孟蘇沒好氣地瞪著電話直等席兗“嚎叫”了十幾遍才接電話。
“幹什麼?”口氣不善。
“幹什麼?打電話啊。”席兗說道,聲音裡似乎有些疲憊好像還有點鼻音。
“無聊。沒事掛了。”孟蘇欲掛電話。
“等下,我有事。”那頭忙叫道,說著還打了個噴嚏:“蘇蘇啊,我生病了,重感冒,頭暈腦脹打噴嚏流鼻涕,相當嚴重,怎麼辦?”
“去醫院。掛了。”孟蘇掛了電話。
問她有什麼用,她也不是醫生。
雖說掛了席兗的電話,但是孟蘇這一上午還是看了好幾次電話,席兗雖討厭可怎麼也是個病人,還是在異國他鄉生病,恐怕心裡不好受。
看看時間,那邊現在大概是晚上七點多,病都是到了晚上越發的重,不知道他吃了藥沒有?
想著想著又搖頭暗暗罵自己兩句,他那麼個公子哥說不定早有一百個人恭送著他去醫院伺候藥水了,她一個外人跟著操什麼心。
午睡醒了,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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