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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健?”席某人不知道什麼是公共場合的禮貌。
“跟你有什麼關係。”孟蘇說道。
看他氣成這個樣子她覺得——很開心。終於也不是她總落下風了。
“你敢說跟我沒關係?”席兗狠狠瞪著她。
孟蘇有點好笑地看著他,冒煙啊,無賴。
“你敢說和我沒關係?我可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爹。”席兗說道。
雖然什麼都沒有,可是這麼多人的目光刷地集中在她肚子上孟蘇還是立刻紅了臉:“胡說什麼,瘋子。”
如果有一天她臭名昭著那一定是託席兗的福。
旁邊的人也都竊竊私語,孟蘇很想拿刀砍死眼前這個無賴。
“得了,別鬧脾氣了,我不是都認錯悔過了嗎?注意胎教。”席兗變臉跟變戲法似的。
頭疼。如果真有刀在手她一定毫不猶豫,一定。看著席兗,孟蘇忽然笑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孩子不是你的,所以,分手吧,拖下去丟臉的是你。”
她丟臉是水性楊花,他更丟臉,他有綠帽子。
她不在乎名聲,又不能當飯吃的東西。他在乎,他在上城也算有頭有臉。
果然竊竊私語快要變成譁然大論了。
席兗臉都青了。孟蘇樂了搖著輪椅從他身邊走過,盤算著改天再換家醫院,手臂卻被席兗抓住:“好,去做親子鑑定。”
再扯就沒邊了。
“你去幫我辦下出院手續,我回家。”孟蘇說道。
第 34 章
席兗當然不是親自去辦,他是押著孟蘇回病房收拾東西,Lucas媽媽本想和席兗打個招呼的,見他鐵青著臉便只偷偷拉了孟蘇到一邊:“蘇蘇啊,這人不是你債主吧?”
孟蘇點點頭:“嗯,債主。”說完了便瞧見阿姨一臉的同情。
坐上車的時候孟蘇回頭看看,果然有許多人“目送”她離去。
席兗仍舊鐵青著臉緊緊攥著孟蘇的手,攥得她手都有點麻了,掙了掙,席兗轉頭瞪她:“別動!”一路上都不開口,只是翻了孟蘇的包拿了鑰匙在手。
直到開門進了客廳席兗的手都沒鬆開過,孟蘇疼得皺眉,這是要扭斷她的手腕。
“我本來想慢慢培養感情,卻發現你這女人油鹽不進,你是不是非想逼我用些不正當的手段?”席兗問道。
“培養感情也不是和你這種人。”孟蘇說道:“手,放開。”
下一秒卻發現自己又被困在他和輪椅之間了,這就是行動不自由的壞處。席兗的氣息直直地撲在她臉上,有淡淡的菸草和古龍香水的味道。
“我最後說一遍,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席兗想要的女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出來,所以別傻乎乎的當鴕鳥浪費時間和精力。再有下次就沒這麼便宜的事了。記住了?”席兗問道。
“我也最後告訴你一遍,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流氓、無賴、沙豬,我寧可死也不當你的女人,我能跑這一次就能跑第二次,下次絕不會讓你找到。”孟蘇毫不示弱。
欺人太甚的沙豬。
“好,那就走著瞧。”席兗輕鬆說道忽然手指便撫上了她的唇,聲音有些曖昧:“這牙口是什麼材料做的,這麼硬,一點都不像個女人。”
死變態。
想掙脫他的手孟蘇才發現席某人吊著的託板已消失不見了,所以她的兩隻手還是被他緊緊握著。
孟蘇已做好拼了腿再斷一次的準備,如果他敢強吻她就讓他斷子絕孫。
“瞪什麼瞪?一股子消毒水味兒我可沒心情吻你。”席兗說著還做出嫌惡狀:“快去洗澡,一身汗臭味。”
正巧門鈴響了,席兗開了門司機拎了兩個箱子放進門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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