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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予北看出南介有些惱怒便轉移了話題,「你昨晚到底怎麼了?你在害怕什麼?」
雖然是大白天,但說到這幾天發生的事,南介還是不免有些害怕,他悄悄往蔣予北身邊湊了湊,說出了這幾天的詭異事件,「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這個鬼總是跟著我,我從來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哎!我打算去海市躲一躲,實在不行就去山上道觀住上一段時間也行。」
蔣予北眼眸沉了一下,思考片刻後說道:「我個人是不相信鬼神之說的。」
南介抹了抹胳膊上出現的細小疙瘩,嘟囔道:「我也不信呀,可真的有,它每晚都嚇我。」
蔣予北認真分析道:「你這個情況我更傾向於有人在惡作劇你,或者說是有什麼變態惡趣味在恐嚇你,你確定這種情況下你去其他城市是安全嗎?你知道的,有些人變態起來比鬼更可怕,前幾天發生的郊區肢解案,還記得嗎?」
南介心頭一震,他從沒想過這一點,他一直以為自己只是碰到了靈異事件,但聽蔣予北這樣一說,又覺得似乎就是他說的這麼一回事。
可誰能無聊到恐嚇他呢?如果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那豈不是正中變態下懷?
可不去,他該怎麼辦?要每日都提心弔膽的這麼過日子嗎?這樣的日子太痛苦了,他怕整日的神經緊繃他會得精神病。
南介思索中,目光不經意瞟到了蔣予北,只見蔣予北慢條斯理挽起袖口,露出強勁有力的小臂,面板上青筋蜿蜒似乎充滿了力量。
南介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主意,「蔣總,我能求您個事嗎?雖然可能有些唐突,但我願意付您報酬。」南介眼中期盼之色溢於言表,蔣予北挑眉點頭,「說來聽聽。」
「咳,我想請您來我這住幾天,」怕蔣予北誤會,南介緊接著道:「您放心我不會打擾您的日常生活的,我挺愛乾淨的,我還會做一點飯,若是您不嫌棄我也可以給您做飯。我想請您幫我把那個暗中窺探我的人抓住,要不然,我每天都會生活在惶恐之中。當然,我不會白白浪費您的時間,我市中心有套複式的房子,作為答謝送給您怎麼樣?」
蔣予北低頭垂眸似是在思考,其實只是因為怕嘴角的笑意壓不住暴露出來。
其實他本意是想讓南介不離開京市,把他完全掌控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誰成想南介自己給自己挖好了坑,又乖乖地自己跳了下來,這怎麼能不叫他歡喜?
可雖然是正中下懷,但也要表現的矜持一些,於是蔣予北看似為難的思索足足兩分鐘,就這兩分鐘南介的心便像沸騰的壺水一樣翻滾不已,他忽然意識到是自己唐突了。
本來蔣予北就身份特殊,他居住的地方必定對安全指數有著極高的要求,而且,他在明知道蔣予北對他有好感的前提下邀請他來自家住,是不是會被認為不自愛?退一萬步講他們只是朋友關係,可他們的關係還沒達到那麼親密的地步。再說,他的房子這麼小,蔣予北會不會嫌棄?
南介的心越來越涼,心中懊惱不已。
「對不起,是我過分……」
「可以,我同意。」蔣予北見南介臉上紅了白,白了又紅,道歉的話都說了出來,便知道他要反悔。索性蔣予北也覺得把南介拿捏的恰到好處了,便趕在南介張口之前答應了下來。
「我剛才不是不同意,我只是在想今天需不需要把生活用品直接搬過來。」蔣予北慣會如此裝蒜,他又問南介道:「你剛剛想說什麼?」
「啊?我、我想說謝謝你。」見蔣予北答應的乾脆利索,又不摻雜著一絲一毫的私心,南介為自己的小人心思感到羞恥。
是了,蔣予北雖然對他有好感,但卻從來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從前是他狹隘了,看蔣予北的長相認為他是個無所不用其極的土匪,可幾次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