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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雖然怪點多、嘴巴厲害無比,畢竟鄉試考的是學。以柴少對孟星河的瞭解,考第一名,對不起,那是在做夢。
哦,孟星河多情的望了眼那張紅榜。中與不中他其實無所謂,只是不好向家裡的孃親交代。哎~~獨自嘆息了一聲,孟星河悄悄問道:“柴兄,不知你有沒有門路能買個秀名額?”趁四下的人都在注意鄉試第一名揭榜的時候,孟星河付在柴少耳邊小聲道:“就算是假的也行?”
想到自己那個時代的假證,孟星河也希望現在能辦兩張假文憑拿回家去。就算他明知是欺騙,也要去做,因為家中的孃親要的不是那張單,而是一個有出息的兒郎。
柴少有點難辦:“孟兄,要是能搞到秀的名額,老早就搞去了。這事兒,難~~”
直接回絕了孟星河也好讓他死心,畢竟這個時代作假沒有現代猖獗,讀書人的功名也是由禮部記錄在案,倘若現作假,那可是犯砍頭的大罪,誰還敢往上面動花花腸呢?
孟星河比較失望:“那我們走吧!中不中秀都要喝一杯,老明年從復讀再考,就不信一輩都考不上。”
孃的,老也學范進,不考中舉人誓不罷休。
咧咧罵了幾句,頗有遺憾的離開這個焦急之地。還沒走出幾步,就聽見後面憋足一口勁吼起來:“出來了~~出來了~~解元的名額出來了。”第一名的名額終於揭曉了,所有人急切的望著那張紅榜,都希望上面出現的是自己的名字。
“譁~~~”
好大一陣喧譁,議論聲頓時響起:“怎麼會是這樣?這兩篇文章是誰寫的?還有那詩,真他媽好呀?”
吵鬧聲頓時炸開了鍋,學們爭相問候。榜上那三份考卷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簡直可以堪稱經典之作,解元的稱號當之無愧。
本來已經準備回翠微居喝酒解悶的孟星河好奇的轉過頭,淡淡一望,看究竟是誰那麼囂張能考第一名。哪知道他只是一瞥,頓時就像被施了定身法動彈不得。
洞房昨夜停紅燭
待曉堂前拜舅姑
裝罷低聲問夫婿
畫眉深淺入時無
好詩!!果然是好的不能再好的詩。此君莫非是我們同道之人,對這閨房之事居然如此嫻熟,佩服~佩服呀!前面的紅榜上,第一名解元的位置沒有貼出人名,反而是三份今年鄉試的考卷。看見末的那詩,柴少忍不住崇拜的心情,讚歎了兩句。
以柴少的智商,對此詩的理解僅僅停留在婚夫婦閨中**的階段,對詩中表現出的深意他又如何得知。孟星河見他一副白痴的樣,心中一陣激動,眼中不知何時一片白霧。
越女妝出鏡心
自知明豔沉吟
齊紈未是人間貴
一掏菱歌敵萬金
孟星河低聲輕吟,其中的滋味又豈是外人所知曉。
咦~~孟兄此詩和那解元所做當真有的一拼。柴少不解的望著孟星河,有一種不祥預感爬上心中。“我靠!孟兄,那紅榜上的淫詩不會是你寫的吧???”
“。。。淫詩?。。。”找不出話來形容柴少了,這小智商可以劃入幼兒園的行列。孟星河欣然一笑,當著柴少的面,正直道:“非也,非也,正是在下所做。哇哈哈~~~”一陣大笑,包含多少感情在裡面,從悲到喜,如何折煞世人,狂放的笑聲後面誰又看見報曉春暉的喜悅?
第七十六章 彩禮
幾乎不敢相信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孟星河也能考第一名?持懷疑的態度,柴少認真的看著孟星河,表情從未有此刻嚴肅:“孟兄,那、那真的是你寫的?”
話問完,縣院門口就像炸彈襲擊,頓時飛起好大一片叫聲,不,因該是恐懼的聲音。
“哇靠!!有沒有搞錯,孟花柳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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