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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拔劍,似乎沒有什麼比這更簡單易行的方法能讓來人知難而退。
但想到這裡,就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維持著把頭輕靠於青年肩上姿勢,令狐傷微眯起狹長雙眸,他忽然就淡聲問道:“長琴,是何人?”
不止一次,他從他的師父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尤其在他的師父彈奏完琴曲之後,稍淡下眉目遙觀遠景時,就常會念及。
“是師父喜歡的女子?”語聲更淡下幾分。
聽見第一個問題時顧遲大大就微愣了一下,正想開口回答……豈料第二個問題更加猝不及防。
“咳……咳咳……”顧遲大大略微撇過頭去掩唇低咳了起來。
這哪跟哪——??
第49章 高興了
“是嗎?”令狐傷再追問。這個問題對他足夠重要,因而執著於答案。
……少年郎你很有想法。
但當這個‘少年郎’是自家徒弟,顧遲抬手按住自身微微抽動著的眼角。如果可以,他還想再揉捏下眉心。
“師父。”
肩上的重量被移開,然後顧遲就看見自家徒弟半眯著狹長眉眼的表情……這不知是又亂想什麼去了。
“莫要亂想。”顧遲抬手輕按住大白團子的頭頂。
先不說別的,單隻索對方把‘長琴’誤以為是女子,就讓顧遲有些不知該笑還是該做別的什麼表情。
“他是……你師兄。”最後把話說出口時,顧遲眉眼間帶上些許無奈,說完後微嘆了嘆。
按他的收徒順序的話,輩分這麼算該是無誤。
聞言令狐傷的手卻按上了劍柄,微偏過頭去愈加眯下眉眼,神情帶上幾分危險意味……當然這並不是針對於在他面前的人。
“那他現在何處?”令狐傷問。
他的師父從未向他提及此事,如非方才詢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師兄。
再者這麼多年,也未見這個‘師兄’回來見他的師父一面,可他的師父仍時常惦念對方。
何處?
這就真是……太遠了。
顧遲搖了搖頭:“在離此很遠的地方。”
“他不回來,卻要師父費心惦念。”令狐傷漸冷了眉眼,周身氣息也越發清寒。日後若是能見到,他必然會與之來一場劍決。
既然對方活著時候不知道要回來,死了也同樣並無區別。
顧遲直覺他這弟子是誤會了什麼,然事情難以明說解釋,只能輕摸下這隻大白團子的頭頂:“非是你想的那樣。”
頓了會,顧遲又再解釋道:“是為師未守信諾。”
然後就再沒了下文。
察覺到青年不願再多談此事,令狐傷便不再詢問。只是他把青年放在他頭上的手拉下,臉頰貼於青年的手心,微眯起雙眸,冷淡質感的聲音於此時柔化幾分:“弟子不會離開。”
他不會讓他的師父嘆氣,也不會讓他的師父臉上出現這種表情。
顧遲默了許久,而後才遲來的地應了一聲:“……嗯。”
會離開的人是他,這句話實難以說出口……如果可能,顧遲當然會想每次有事發生時都能擋在自己徒弟前面,當那個為之遮擋風雨的人。
但他不能。
終於把徒弟從一隻幼團養大到能可獨當一面的程度,他的時間回溯似乎也將至盡頭。
多則三年,少則一年……或者更短。
而即使知曉徒弟已能獨當一面,擔心仍不可避免,如果有人能在他不得不離開的時候……代替他。
本來他把令狐傷帶到西域,是想依照原定軌跡,讓他這弟子在西域何處遍訪名師。但在他最初向對方表達這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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