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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巖的車剛開出去,狗仔大黃和李文就接到了電話:&ldo;花間酒店,有季巖的獨家,他開車送一個女演員過去了。女演員是《鴛鴦錦》的女三號,新任宋女郎。&rdo;
要知道季巖的緋聞除了當初和周璇有過一次,後面可真是乾淨得和窮人的兜一樣,弄得大傢伙兒只能炒冷飯。分在不同兩地的大黃和李文皆心神一震,立馬趕往花間酒店埋伏……
☆、第21章 不同款的季影帝
杜沅住的酒店離這邊不近,有二十來分鐘的車程,小宋因深諳boss的心理,故意把車開得比平時慢。車子慢悠悠地行駛在夜色和燈光裡,在車流中穿梭,像是一尾優哉遊哉地慢遊於河流中的魚,沒有半分心浮氣躁,速度就只這樣,再不會快了。
杜沅一上車就仰頭靠在了椅背上閉目養神,酒精幾乎已經讓她的大腦處於一片混沌的狀態。她不太敢說話,如果這時候說了話,幾乎便無理智可言,言行舉止必定由心。
然而季巖的存在感太強,即使一句話也不說,即使她已經閉上了雙眼,即使她的頭已漸愈昏沉,她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強大氣場。他的氣息、他的味道熟悉得就好像他從未離開過一樣,就這樣一直縈繞在她的鼻端。
過了半晌,想起自重逢這段時日以來她和季巖的點點滴滴,她又睜開了眼,透著微弱的光看他比之往日益發俊逸的臉,不由得心中有些微微的苦澀,有種人是情非之感。明明她還是她,他也還是他,他們已經不再在一起了。
對於情侶,杜沅覺得最理想的狀態就是分手了,但是大家還能各退一步,成為朋友。又或者,即使不是朋友,見面了也是故人,不必相互為難。她開始思考,到底是她做人太失敗還是怎麼了,從認識季巖一來,所有認識季巖的人對他的評價大底是人品極佳,只要你不要惹他,不要觸碰他的底線,他雖然有些孤僻冷漠,但對每一個人都是保持著一份善意的,不會刻意針對人,不刻意露出鋒芒。然而經過了好幾次和季巖的針鋒相對,她只想說,這都是什麼鬼!
杜沅心裡有些煩躁,季巖感受到了杜沅的目光,他抿了唇,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看杜沅,開了開口想說點什麼,但因為前邊兒駕駛座上小宋的存在以及五年的分離所導致的不確定讓他開不了口,心裡雖然在騷動著,他面上的神情是面對世人時慣常的冷漠,沒有了往日看向他的小姑娘時盛滿的溫柔和笑意。像是裝上了一層盔甲,眼神卻是罩門,即便刻意地冷漠了,卻還是沒能掩住深埋於心底的脆弱。
面對情感的脆弱和不自信。
五年前的那場分手,他用盡了他所有能用的方法去挽回,然而他的小姑娘卻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半點迴旋的餘地都不給他。
而且,她提出分手的前一天,還趴在他的背上纏著他,陪著他看劇本,陪他對戲,和他探討如果是他,更喜歡黛玉還是寶釵。
他的眼前似乎還浮現出當時的場景。那時秋意已濃,窗外的那條河的兩岸已沒有了鬱鬱蔥蔥的綠意,取而代之的是落葉隨風落入河水裡,時不時地有人劃著名船路過,一邊劃著名槳一邊和兩岸熟識的人說笑。
他家的窗子開著,杜沅就穿著一條v領的小碎花裙站在窗子邊,趴在窗臺上望向外邊,回頭時笑容明媚,清脆的聲音念著李白的《初登宣城謝朓北樓》:&ldo;江山如畫裡,山曉望晴空。兩水夾明鏡,雙橋落彩虹。人煙寒橘柚,秋色老梧桐。誰念北樓上,臨風懷謝公。&rdo;
她的雙眸顧盼生輝,望向他的清瞳水光湛湛,笑意脈脈:&ldo;巖巖,我覺得這最後一句改成&l;誰念小樓上,臨風思季公&r;就應景了。你在劇組的時候,我可不是一個人臨風思季公嗎。&rdo;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俏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