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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鏈拉了一截,卡在中間,他神色露出幾分不耐,直接將她托起來往裡走去。
她順勢抬起兩條腿,盤上他腰間。
衣服被他撕得粉碎,夜晚的曖昧一觸即發。
他始終看著她,不捨得挪開一秒,用手指,用唇摩挲著自己的名字,情到濃時,就像一頭夜晚獵食的狼,要將面前美味的獵物啃噬乾淨。
「喜歡嗎?」她的手扶在他腦後,感受著他唇瓣的熱度,嗓音有些啞了,忍不住發顫。
男人壓著聲,也十分低啞地回她:「喜歡。」
許久後,終於能在浴缸裡泡一泡快要散架的身體。
沈司瀾抱著她,把花瓣掬起來抹在她肩上,像玩耍似的,語氣卻無比溫柔:「疼不疼?」
「你還有臉問。」方珞寧軟軟地癱在他懷裡,終於緩過氣來,滿腹怨念,「我最喜歡的那件被你撕壞了……」
「我是說這兒。」男人低笑一聲,指腹沿著她鎖骨往下,嗓音十分認真,「疼嗎?」
「……」方珞寧囧了囧,臉頰又變得更紅一些,嘟噥道,「剛開始有點。」
手臂摟得更緊了些,他把頭擱在她頸窩裡。
「傻不傻?」他吻了吻她的頸側,「你外公要是在天有靈,該不會想打死我吧?」
蘇遠山是出了名的傳統守舊派,如果還在世,恐怕就以他這個名聲,打斷她的腿都不會讓兩人在一起。
方珞寧從小受蘇遠山教導,一直是個循規蹈矩的乖乖女。當年他去打耳洞的時候故意逗她,說讓師傅給她也釘一對,結果她怎麼都不幹,因為媽媽沒說可以打。
後來還是為了十八歲生日宴要戴全套首飾,蘇蕊請人給她打的。
紋身,更是蘇家的孩子夢裡都不會出現的東西。
他沒法想像如今的她,能為他做出這麼大膽的事。
「就算外公還健在,他要打你,我也會護著你的。」她轉過身摟住他脖子,在男人唇上親了一口,雙目盈盈,認真地望著他,「我這輩子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第一件是上大學的時候偷偷跟你在一起,第二件,就是把你的名字放在離我心臟最近的地方。我是想讓你知道,我也很愛很愛你,一直以來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在堅持,我也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說著,她眼底含淚笑了一聲:「就算外公託夢回來罵我,我也不怕。」
男人將她抱得很緊,彷彿要揉進骨血的力道。
她揚起頭吻他,手指從他脖頸繞過來,輕輕捏住他耳朵軟骨上的洞:「這裡疼不疼啊?」
「疼死了。」他嗓音帶著點委屈,還有幾分嚴肅的警告,「你想都別想。」
「不試試怎麼知道……」
「你試試。」他發狠地咬了咬她的唇,「我讓你一個月下不來床信不信?」
「……」方珞寧整個人都抖了抖,不得不打消念頭,但還是有點遺憾,「那我不能和你戴情侶款了呀。」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都喜歡壞一點的男孩,她覺得他襯衫半敞,戴著耳骨釘的那副妖孽敗類的模樣最勾人。
他用手指捋開她臉上的濕發,無比憐惜地親了親她的額頭:「聽話,不折騰了。」
說完他低下頭,唇貼上她新刺的那塊紋身,然後緩緩往下。
她忍不住叫了一聲,後仰的身子被他勾住,浴缸裡的水也像是升了溫……
春節過後,嚴寒悄然褪去,翟青墨和阮漓的婚禮日期也定了下來,就在春分那天。
方珞寧是伴娘,頭天晚上就被阮漓叫去家裡,和她一起睡。
安撫完手機那頭孤枕難眠的男人,她鑽進被窩,和阮漓面對面躺著。
「明天就要結婚了,你會不會緊張得睡不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