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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限了。
刀刺斧劈,這在當時是最流行的殺人方式。連用槍枝,也是因阿發的出現而被逼無奈。誰又會想到有人能在數百米開外取人性命,一擊必殺呢?
其實就殺手而言,遠距離的狙擊應該是最先學習和掌握的技能。因為距離遠,這樣的刺殺更容易脫身,更安全。相反,越是近距離的刺殺,越考驗一個殺手的技藝和智謀。這不同於死士,以命換命。成功的刺殺不僅要達到目的,還要安全脫身,甚至不顯痕跡,不暴露身份,才能不在日後被追殺。
而阿發不僅有著殺手的技藝,還有著縝密的思維和毒辣的眼睛。郭容真帶著錢走在路上,暗中觀察的阿發便發現了這是一個圈套。那些負責保護郭容真的傢伙們實在是太業餘,腳伕不象腳伕,車伕不象車伕,白瞎了那套化裝用的衣服。更有幾個眼睛瞪得比牛還大,生怕郭容真從視線中消失,每個稍有些靠近的人都令他們緊張戒備。
就這水平,還搞什麼將計就計,還搞什麼化裝圍殺,簡直是汙辱阿發的智商,瞧不起他這個專業人士的能力。
但阿發在給幫手發出取消行動的暗號後,卻偷偷地跟蹤而來,潛伏在事先早已偵察清楚的隱秘地點。是狂妄,還是藝高人膽大,或許兩者都有,可還有一樣,那便是阿發的思維特點。
枉費心機的佈置,眾人環伺的保護,如果這樣都毫無用處,還保不住郭容真的性命,那將是怎樣的震懾,潮州土商又會產生怎樣的恐懼?
第六十二章 一槍絕殺
手提箱中的三截長槍已經組裝完畢,不需要瞄準鏡,阿發也有把握在這個距離擊中目標。但他沒有動,他在等著機會,等著開槍狙殺也會被掩蓋的機會。而這對他安然脫身,且不暴露,是相當重要的。
等待的感覺人人都有過,那種心情就象熱鍋上的螞蟻躁動不安。這種等待中還有一絲期盼,對於等待的結果充滿希望和幻想。但等待的過程卻是寂寞難耐的,需要很大的耐性和毅力。等待愛人的身影,等待獵物的露面,雖然等待的東西不一樣,卻有相同之處。
郭容真和船老大愈發焦躁不安,而外圍人員的狀態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懈怠、放鬆。從這點來看,阿發的等待還是很有效果的。
“是不是露出了馬腳?”郭容真開始疑神疑鬼,他皺著眉頭,猜測著,“如果被七殺看出了破綻,那肯定是不會露面的。而且,他們會報復,會對我郭家動手。”
“不會吧?”船老大也有些失去信心,因為他看見河邊有一個“好手”正拿著不知哪裡弄來的魚竿在裝模作樣地釣魚,可這傢伙東瞅西望不說,那身腳伕的裝束也實在讓人很難把他和悠閒地釣魚聯絡在一起。
他娘*的,我都看出你不地道了,還在那覺得挺美呢!船老大咬了咬牙,卻也不想說出來讓郭容真更加緊張。
“時間過了,咱們回去。”郭容真沒來由得一陣心悸,周圍雨聲刷刷,讓他覺得孤單無援,而那神秘的七殺似乎下一刻便會從不知什麼地方冒出來,獰笑著向他下手。
船老大猶豫了一下,然後便順從地操作小船,向岸上靠去。顯然,他也有點意識到這是在白等,七殺是不會自投羅網了。
如果沒有機會,阿發不準備冒險出手,但他的手始終沒有離開板機,穩定而沉著。他慢慢地移動著槍,瞄著,瞄著,等著郭容真從船艙裡走出來,等著用一顆子彈結束這場貓鼠遊戲。
船隻一頓,已經靠上了岸,船老大將跳板架好,向著艙內的郭容真做了個請的手勢。
郭容真緊皺著眉,慢慢走了出來。他還在想這之後的種種可能,是重蹈陳家的覆轍,還是將七殺消滅於郭家宅院,抑或是長時間令人難耐的煎熬……
絕對穩定的手,屏住的呼吸,這一刻阿發幾乎是完全靜止的,只有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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