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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口可出。

空露挑了挑眉，沒由來地忽然問她：&ldo;怕鬼嗎？&rdo;

鬼？

塗之鬱認真想了想，雖然不曉得她為什麼問她這個問題，姑且當做隨意聊天吧，她回答：&ldo;有點，但是沒見過，看過幾部鬼片，挺嚇人的。&rdo;

空露像是沒聽見她後面的話，只是一副自言自語的態度：&ldo;怕鬼啊。&rdo;

塗之鬱抿嘴。

她和成瑾都一樣的莫名其妙。

&ldo;如果我說，你的工作是和鬼有關，需要和鬼打交道，你怕嗎？&rdo;

她的這句話剛結束，塗之鬱還沒來得及思考，車子忽然一個急剎車，她沒注意猛地向前，忽然覺得一個黑影在眼前飄過，可認真觀察卻什麼都沒有。

&ldo;發生什麼事了？&rdo;塗之鬱趕忙問。

不是紅燈，車前沒有任何東西，確切說，空露是無緣無故就這麼停了下來。

&ldo;沒事。&rdo;她舔了舔嘴唇：&ldo;有個…東西。&rdo;

塗之鬱聽後皺眉，車前分明沒有任何東西，她還想問些什麼，空露忽然調了個頭，小聲說了句：&ldo;走另一條路。&rdo;

塗之鬱聽後忽然想到了剛才空露說的話，這麼想著忽然一陣恐慌，並左右看了幾眼，難不成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

車子緩緩開著，越開她越慌，空露彷彿能穿她，在一個路口轉頭看了她一眼，笑了一聲。

為了緩解壓力，塗之鬱咳了兩聲開口說：&ldo;我能問一下成瑾的年齡嗎？&rdo;

空露微笑：&ldo;你覺得她像幾歲？&rdo;

&ldo;和我差不多。&rdo;塗之鬱脫口而出，但又覺得不對，要是和她差不多，不可能有那麼強大的背景，而且她的言行舉止，看著也不是這個年齡該有的東西，除非她老成，可這樣，是不是太老成了些。

&ldo;大我一點。&rdo;塗之鬱又改口。

空露笑了笑：&ldo;是嗎？&rdo;

她給了這個模稜兩可的話後就不再開口，塗之鬱的好奇心被吊在了天上下不來，可她轉頭想要繼續發問時，空露再次一個剎車。

&ldo;到了。&rdo;

塗之鬱回頭看車前，果然停在了她的宿舍樓下，她低頭說了句謝謝將安全帶解開，下車還沒說再見空露就驅車離開，沒有一絲猶豫。

這個早晨發生的一切都這麼莫名其妙，她有個感覺，彷彿從今天開始，她的人生就要往另一個軌道發展，可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說不出來。

或許像空露說的那樣，即將接觸到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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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何蔚打包了一份飯回到宿舍，才剛開門何蔚就從裡頭蹦了出來，邊接過她手裡的東西邊問她面試怎麼樣。

塗之鬱正想開口，可忽然想起合同上的保密二子，斟酌了一番把一些不重要的資訊告訴了何蔚。

&ldo;工資這麼高啊？！&rdo;何蔚驚訝。

塗之鬱尷尬地笑了笑，她已經把那個數字除了三，在學生的眼裡還是高的不行，更尷尬的是，她竟然有些難以啟齒，彷彿自己被騙了一般。

可已經走到這一步，她沒有回頭的打算，乾脆就岔開了話題說：&ldo;我昨天又夢到她了。&rdo;

何蔚聽後八卦兮兮地過來哇了一聲，用手臂捅了捅她，笑著說：&ldo;看清楚臉了嗎？這次呢，除了接吻，就沒有和你做一些，厲害的事？&rdo;

塗之鬱聳肩表示沒有，忘了從哪年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