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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榮]:我簡直三觀炸裂,平時一個個看上去也都挺像個樣的,現在和瘋狗似的互咬
鬱悠然看到這些,簡直嘆為觀止。
她知道趙王八是個人渣,但是沒想到能人渣成這樣。她看完,簡直像吞了蒼蠅一樣覺得噁心。
[鬱悠然]:趕緊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林舒榮]:是的,以後不用在這行見到他們,簡直太爽了啊!
[林舒榮]:話說,他們都已經徹底滾出這個行業了,你真的不打算回來麼?你那麼有天賦。
天賦麼?
她或許多多少少是有那麼一點吧。
可是!那也夜她也沒比別人少熬,頭髮也沒比別人少掉啊!
這份工作真的太折磨人了,不停的修改修改,從plana甲方爸爸讓改到planbcdefg,最後卻又說還是plana最好,你早給我這個不就完事了麼。
或許是沒那麼熱愛吧,當年僅有的喜歡也被一點點折磨沒了。這和她當初相像的完全不一樣啊。
[鬱悠然]:不了,我想換個行業看看。當初離職也不是因為他們。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鬱悠然便已經把剛剛看到的蒼蠅屎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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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機場,鬱悠然就感受到了貼著面板的濕潮寒意。主辦方派的車已經在外面等,因為時間的關係兩個人沒去酒店,直接去了會場。
會場裡,服務生推著酒車來回走動,穿梭在西裝革履衣香鬢影的人群之中。大家閒適的拿著酒杯,行走在會場之中用恰當的音量交談結交著。細節處都體現著參會者的紳士不凡人。
鬱悠然的耳中充滿了各種基金達克納斯指數,房地產和各種新型行業。她跟在秦斯昂旁邊,男人信步走著,像是自帶屏障一樣,兩邊的人都不自覺的給他讓出個路來。
隨後,卻又是蜂擁般的靠近,想和他說上個兩句。
秦斯昂倒是沒擺什麼架子,隨手在酒車上拿了杯酒,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人聊著。
在他拿起酒杯的時候,鬱悠然的第一個想法竟是,他不是不能喝酒麼?
兩個人不知聊到了什麼,秦斯昂像是心情不錯,輕輕和人碰了個杯。酒杯還未碰到唇,衣袖忽然被人拽了拽。
他垂眸,看到冰冷的銀色金屬袖口上搭著一隻纖細的手,指甲被修剪的很乾淨,有一個淡粉色的小月牙。
這樣的場合突然開口很不禮貌,鬱悠然不得不壓低了聲音,又怕他聽不到的踮起腳來。
秦斯昂看到她的動作,下意識地俯下身子,側耳過去。動作自然熟練的,像是已經這樣做過無數次。
接著,他右耳感受到斷斷續續溫熱的氣息,帶著秋天水果的甜膩,有些癢。
「你不是要忌口,不能喝酒麼?」
在外人看在,兩個人像是旁若無人的交頸在說什麼悄悄話。
鬱悠然有著當助理的自覺,快速的提醒著。可她沒想到秦斯昂會忽然低頭,向上墊起的腳便沒控制好距離,唇快速的從他耳邊擦過。
秦斯昂直覺耳垂一熱,溫熱的氣息變成了實質溫軟的觸感。水果的香甜快速衝進鼻子,又盈盈的散開。
這個突發狀況讓鬱悠然一愣,有些尷尬又無措的看著他。
秦斯昂目光微深,卻轉瞬疏散了眉心,嗓音含著些笑意,「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
姿態竟是有些說不出的親暱。
鬱悠然怔愣了下,隨後反應過來,這一刻她只是被當成替身了。
但是卻不妨礙在場的人,再次看向鬱悠然時目光多了幾分打量和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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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結束,鬱悠然辦理入住。
前臺小姐要了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