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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心了不少,可能是手託著腦袋,胳膊酸了,她重新平躺在床上:「這麼一想,我和佛教是不是也算冥冥之中很有緣分?我以前還特別喜歡去普濟寺燒香,感覺普濟寺除了求姻緣不行,其他還是蠻準的。」
楊旨珩想到了那條被自己丟掉的紅繩,有些心虛,嘴一快:「我知道。」
宋望舒一愣:「嗯?你怎麼知道?」
他不講話了,抬手把被子往上扯:「睡覺。」
被偷拍那麼大的事情沒得到解決她睡不著,雖然酒精在身體裡發酵,持續不斷地產生睡眠因子。
他被子扯得實在是有些高了,蓋住了宋望舒的下巴,他說:「放心把這件事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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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處安醒得不早,頭痛欲裂。
大腦還沒順利開機,迷迷糊糊中他聽見了女人聲音。可他還記得自己昨天來找楊旨珩了,而楊旨珩家是不可能有女人的。他寧願相信是他喝大發昏,觀音來收人了。
但一想,那好像是閻王的差事,再一想,地府的女職工好像只有孟婆了。
掀開被子起身,『孟婆』坐在餐桌邊在吃早飯。
蔣處安頂著亂糟糟的頭髮朝餐桌那邊揮手:「嗨。」
十分鐘後,他洗臉醒神時打濕的頭髮還沒有幹。蔣處安看著手上的攝像頭,又抬頭看了看正盯著自己看的兩個人:「能不看我嗎?視線有壓力的。」
宋望舒掌握了『真理之言』來催蔣處安:「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易姳拍進去,哎,就是心急。」
「媽的。」蔣處安擼起袖子來了句髒話,經過宋望舒這麼一激勵,他立馬就把攝像頭連線上電腦了,首先要搞清楚這個攝像頭是不是自動上傳的。
對方似乎是下了功夫的,還設了密碼。
雖然對這種東西不是很瞭解,但是看著他敲了鍵盤,宋望舒拿著手裡的包子跟著緊張。
和拍電影那種就誇張手法表現出來的厲害駭客還是有些不同的,但宋望舒還是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計算機高手弄這種東西。
蔣處安恨自己念書的時候心思沒有全部放在學習上面,他搞不定這個密碼,得去找外援。
具體可能需要多少時間,蔣處安也沒有辦法給她一個準確的答覆。但是他以人格保證以及發誓,到時候密碼破譯了他和幫忙的外援絕對不會點開來看裡面的影片一秒鐘。
在這件事上好像除了等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下午,楊旨珩把她送回了學校,告訴宋望舒別太擔心,有什麼事情再找他。
宋望舒應下了,回宿舍在易姳的提示下找到了那張印著學妹聯絡方式二維碼的小卡片。
新增訊息發過去之後沒有被立刻透過,宋望舒乾脆把易姳收到的那個小玩偶也拆開了,那個小玩偶裡則是正常的一團棉絮。
易姳聽說了,在電話裡痛罵了一頓傅望和蘇嶽:「你沒事吧?他媽的,梁沭說得沒錯啊,傅望這個人就是噁心至極,你最近要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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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處安坐在電腦前,他頭髮亂糟糟的,全是苦思冥想自己抓頭髮抓的。外援也在頭痛,蔣處安只能先自己努力。
現在他是大爺,可以隨便使喚人了。
他使喚楊旨珩去給自己倒杯咖啡,見他們上課去之後,就楊旨珩一個人回來:「你傻不傻?現在多好的同居機會,你可以藉口說萬一宿舍還有隱藏的她不知道的攝像頭怎麼辦?在傅望那件事正式解決之前你就藉口先把她帶過來一起住。多少感情都是同床共枕培養出來的,知道嗎?」
楊旨珩給蔣處安泡了一杯掛耳咖啡,他不喜歡咖啡的果酸味道,楊旨珩又給他加了兩顆咖啡專用的奶油球。
攪拌棒將馬克杯敲打的叮噹響,楊旨珩把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