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的名字(第2/3 頁)
秒又被身後貼上來的冰涼凍得瑟縮了一下身子。
他好喜歡從背後貼上來,明悅溶心想。
“我好高興。”明悅溶聽見身後的人這樣說,她感覺自己被身後那股來自段青山清冽的陰冷氣息包裹住,腦子又開始被陰氣攪和得迷迷糊糊:“什麼?”她開口問段青山。
段青山又笑著重複了一遍:“我好高興。”說完伸出手將明悅溶整個人完全的擁到了懷中,像對待很親暱的戀人般把頭埋在她脖頸處,明悅溶被他冰了一下,下意識伸手推他:“你別這樣。”但是拒絕的效果微乎其微,她已經被段青山的氣息搞得意識迷糊,手上推開的動作甚至很像明悅溶是想將手搭在他腰上。
段青山被明悅溶的動作逗笑了,抱人的手上又加了幾份力氣,他很喜歡這種被明悅溶回應的錯覺。
明悅溶掙脫不開又頭暈,只能有些呆滯的被段青山抱著,她不理解這隻鬼為什麼抱她,也不理解他為啥高興;她只感覺自己在被一塊人形老冰塊鉗制著,腦子都被凍得轉不動了,段青山抱了好一會才意識到她不舒服,乾脆一彎腰將她抱起,走到亭子裡把她放到一旁的軟榻上。
被他放下後才好一會兒明月溶才回魂般的清醒過來,看清了坐在眼前的段青山,他眼裡是濃郁到不知來處的欣喜歡快,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她往後稍微挪了挪,好似這樣就能躲開段青山如實質性般的眼神。
“沒有,但是我喜歡你,我要娶你。”段青山不錯眼的瞧著她,好像她下一秒就會如梁祝化蝶般飛走一樣;明悅溶被他直白的話和眼神噎了一下,想了好幾秒才想起來要反駁他:“你不認識我怎麼喜歡我?”臉上就差寫著‘鬼話不可信’幾個字了。
“現在不就認識了?”段青山伸手碰了碰她的手,似乎是想牽她,明悅溶偏手避開,段青山也不惱,就那麼笑著看她。
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著,最後還是明悅溶敗下陣來,決定不去跟這種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鬼比臉皮厚,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耳垂才憋出來一句:“人鬼殊途。”
段青山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怔了一秒又伸出手去擼了一把明悅溶的頭髮,在明悅溶炸毛之前很有遠見的迅速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是你確實說得對,我已經死了很久了,但是我可以把你留在這裡。”他十分得意的拿起他剛剛泡好的茶喝了一口,那股得意勁讓明悅溶莫名想到了她之前看過的老電影裡頭那個只會玩蛐蛐還難得贏一回的地主家的傻兒子。
她現在是睡著,但這種關頭她要是睡得太久一定會被惠達發現,到時候陳戴軍自然而然地會想到段青山。
雖然不知道這種事情要怎麼個解法,但是到最後不好受的肯定還是他段青山。
想到這明悅溶從榻上坐起身,十分自然地伸手向他要茶喝,段青山從善如流給她倒了一杯,她本來還在擔心夢裡喝不到味道,結果接過後小心的抿了一小口,意外的嚐到了滿口清香,“好茶。”其實她一點也不懂茶,只是覺得很香不澀口就誇了。
“不過我很好奇,你打蚊子下那麼狠的手幹嘛?”明悅溶斜眼去看他:“你知不知道我因為一隻蚊子在醫院躺了兩天?”
段青山聽完她的話有些心虛的低頭看了一眼明悅溶的腿,今天她穿的是一條微透的冰絲長褲,看不到她細直的腿,輕嚥了一口口水答:“我忘了我不能碰你了。”
他在撒謊,他在那天明悅溶剛剛出門的時候就迎上去撞過她,只是單純的怕她穿得太少出門不雅觀,撞完就腳底一抹油溜到了牆邊,之後還一路跟著她到了陳戴軍的院子。
至於腿上的淤青完全是因為……那天天氣很熱,明悅溶那時候又是剛剛從房間裡出來,穿的是一條短款的運動褲,她又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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