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離開(第2/3 頁)
,只是安安靜靜的遞了休假和聽安排去清水灣。
那頭的陳戴軍跟著徐秋恆趁著夜色進了段府,繞過前院的門廳,走進九曲八彎的、似乎還有人精心打理的假山流水,越走心越跳,這看起來可不像是常年無人打理的院子啊,可徐秋恆還是一副雲淡風輕,十分熟絡的帶著他往裡去,直至一個透出隱隱光亮的屋子外才停下了腳步,徐秋恆十分鄭重地整理自己的衣冠才回頭對陳戴軍道:“一會進去,不用驚慌,跟著我一起跪拜即可。”
陳戴軍點頭,徐秋恆就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門內倒不是他預想的段家主人或者鬼怪妖魔,是個空空蕩蕩無人守靈的靈堂,可案上香火不斷,一旁的長明燈裡的香油也是細心添得滿滿的。
陳戴軍有些驚訝,跟著徐秋恆進去祭拜完之後才發現屋裡還有幾個姑娘,像是丫頭僕人在屋子裡候著,見他們抬頭還做了個請的手勢,像是要請他們往後堂去,徐秋恆沒有猶豫抬腳就去了,他只能跟上。
後堂倒是很亮堂,堂上坐著個男子,陳戴軍還是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徐秋恆衝那人點點頭,很自然的就坐下了,旁邊的丫鬟見他坐下就添了茶,還不忘請陳戴軍坐下,一應上了茶才退了下去。
一時間屋內倒是陷入了一陣沉默,徐秋恆不開口,那個人也不開口,陳戴軍端著茶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就這麼尷尬的看著那倆人,最後到底是徐秋恆先開了口。
“我以為段先生醒來了會來祁礫山找小輩,沒想到見面是現在這樣的場面。”他指的是外堂的靈堂……?陳戴軍回想,祭拜的人好像叫徐硯?是徐家人?抬頭看向客座上的徐秋恆,那人還是神色如常,沒有什麼波瀾。
“徐硯只說找他的後人,沒有告訴我什麼祁礫山。”段青山也很平靜,不過說的話陳戴軍還是聽不懂,剛想開口徐秋恆就回頭望了他一眼:“你先回去吧,明天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門外一直候著的丫頭開了門,領著陳戴軍就往外走,他也沒機會再多問,只好跟著丫頭出去了,襯著月色段府裡雖然沒有點燈卻也還算是勉強看得清,那個前面領路的姑娘像是看出來他下腳有遲疑,輕輕喚了聲:“秋喜。”
旁邊路上就迎面走來個比她矮些的丫頭,提著個老式燈籠代替了她的位置,引著陳戴軍往段府門口去,到了門口一直沉默的丫頭才試探性的問了陳戴軍一句:“請問,明小姐身體好些了嗎?”秋喜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只知道面前的這位是少夫人的長輩,終還是問出了口。
“好些了。”陳戴軍也老實回答了這個給他帶路的姑娘,雖然知道她大機率也是鬼,但聽她的話裡只有關心,也不好不回答……也算是讓那位安心吧,自家姑娘也不讓自己找他麻煩,那還是好好談吧。
那姑娘得了明悅溶的訊息就歡歡喜喜的同他道了別,快步往府裡頭去了,陳戴軍沒忍住也勾唇笑了,也是個孩子啊。
又想起明悅溶在醫院時蒼白的臉,又幽幽的嘆了口氣,那是個好孩子啊。又回頭看了眼黑暗中的段府,罷了,只要明悅溶不再回來就行了,好在這邊以後也不用再多踏足了。
想罷就快步往自己住的院子裡去了,接下來的事情不再是他能再幹預的了。
段府裡頭段青山倒是卸下了之前那層霧濛濛的偽裝,跟徐秋恆再次回到了外間的靈堂上認認真真的祭拜了徐硯,兩人再次回到內間時徐秋恆開口了,“我這次來其實不是為了您,是為了那個小姑娘。”
段青山挑了挑眉,帶著探究:“為了明悅溶?”“明悅溶?”徐秋恆笑了笑:“就是為了她,她跟我兒子有緣,以後還是會有交集的,不能讓你現在就把那個小姑娘身體弄壞了。”又望向外間,似乎是在看那個單薄的靈堂:“我沒想到您就是徐家虧欠的那位故人,不然早些年這些事就該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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